【剑凛(futa)】The Gigantic Dragon of Albion

远坂凛从一个并不好的梦里渐渐转醒,她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挣扎着从被窝里抬起了头,下身有酸痛感隐约传来。她半闭着眼摸索着周围的床单,却发现本该躺在自己身旁安然熟睡的温暖身体消失了,以慵懒干哑的声音尝试着呼叫了几声那人的名字,过了很久都没收到回应,这令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似乎看到了梦里的场景。她有些慌张地撑起上身,四处张望着,甚至连衣服都没顾得上穿好就光着脚踏上了微凉的地板,透过房门向外寻找。本以为那人会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上的综艺节目,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空无一人的客厅。慌张中,远坂凛低头看了一眼手背。

令咒还在,得知这一事实总算让她松了一口气。

所以应该一开始就检查手背上的令咒嘛,她在心里抱怨道,不过当她发现抱怨的对象其实是自己的时候,紧锁着的眉头还是无奈地放松下来。

看来昨晚确实和阿尔托利亚做得太过火了,以至于下床走了好几步路后脑子还是那么不清醒。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由于远坂凛这位御主身上的魔力过于强大,总会激起阿尔托利亚心脏里那头巨龙的激烈反应。温饱而知淫欲么……远坂凛想到,传说中大魔术师梅林利用女色诱惑了那头龙后才将其捕捉,封入了名为阿尔托留斯的婴孩的心脏中,这么说来,那头龙的本质是淫欲之龙吧。她联想到昨晚阿尔托利亚在床上的表现,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推断。
“Master,请务必不要再回想有关那头龙的传说了。脑中传来阿尔托利亚的声音,是难堪又有些愠怒的语气,就连对凛的称呼都突然改变,听到Master刚才心声的我会很困扰。

大周末的早上不见人影,偷偷窥探人家的内心倒是很在行。所以你到底去哪里了?远坂凛有点生气地回应道。只是阿尔托利亚像是没听到凛的声音似的,一直没有再回答。

凛叹了口气,也不再等阿尔托利亚的回音,放松身体准备继续去床上睡着,以消解肢体上的酸痛疲劳。只是当她稍稍低下头准备往床上走的时候,忽然发现房间深棕色的地板上沾上了几滴乳白色的液体,而同时大腿内侧似乎也有什么东西流过。

“Saber!亚瑟!阿尔托留斯!阿尔托利亚!

凛,你怎么了?

罚你打扫一个月的卫生!

不过地板上的污渍总不可能等那位伟大的骑士王回来之后再打扫,凛的羞耻心也不允许阿尔托利亚这么做。于是下肢酸痛的大小姐还是放弃了睡眠,选择亲自动手,顺便将卧室的地板都擦了一遍。等到忙完这一切,她早已经大汗淋漓,也完全没了睡意。最近好像特别爱出汗,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液,决定先去浴室泡个澡,再给自己做早餐吃,因为以阿尔托利亚那拙劣的烹饪技巧当然不会在出门前给她准备好早餐。

凛泡在水里,昨晚和阿尔托利亚激情的画面又回到了自己的脑内。她突然觉得心中不爽,便将鼻子以下都浸没在水面之下,忿忿地吐着泡泡。

这份不满一直持续到了她站在厨房前做培根的时候。远坂凛感觉到阿尔托利亚回到了附近,猜测她应该快要回家了。她皱着眉头,踌躇了一番还是从冰箱里又拿出了两块培根和一个鸡蛋。

待会儿Saber回来,也会想吃的吧,远坂凛这么想着。

果不其然,还不到五分钟,阿尔托利亚就拎着什么东西进了家门。

我回来了,凛。早上新换上的蓝色运动衫胸前染上了一片尘灰,虽然这颜色在深蓝色上并不明显,但眼尖的远坂凛还是看到了。

把衣服脱下来放进洗衣筐里吧,换衣服之前最好不要坐在床上。凛冷冷地警告着。而后她看到阿尔托利亚手上拎着的袋子,又低下头专注起平底锅里的培根来,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你刚才去哪里了?

金发少女从房间里走出来,换上了一件干净的居家服,回答道:刚才帮樱去搬家了,她说不想再住在那栋间桐宅里,想去住现代化一点的公寓。她有个大柜子,五六个人合力都搬不动,我就稍微帮了下忙。哦,对了,这个是樱亲手做的抹茶大福,作为我帮她搬家的谢礼。阿尔托利亚似乎已经忘了刚才凛对自己大吼的事了,也将打扫一个月卫生的事抛到了脑后,一脸无害地提起袋子在凛的眼前晃了晃,很好吃哦。

嗯,嗯,对嘛,毕竟樱做的东西比我做的好吃多了。凛依旧低着头,只是用余光看了看阿尔托利亚手里的那个袋子,然后又专注地摆弄起那两块快要变焦的培根上。培根的香味传到此刻的远坂凛鼻中,竟让她觉得有点反胃。她深呼吸了一口,又说道,不过你居然没在回来的路上就全部吃完还真是令人惊讶。

这一盒我完全没有动过,就是想带回来给你吃的。樱做的东西,凛也很喜欢的吧。阿尔托利亚将袋子放到茶几上,又微笑着走回到凛的身边,指着锅里的培根有点可惜地说道,凛,这两块培根已经有点焦了,吃了不健康。

反正是给你吃的。远坂凛侧过身子,故意不去看阿尔托利亚,你又不会吃坏肚子,也不会生病。洗完澡后斜着扎在脑后的马尾让少女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

阿尔托利亚沉默着咽了口唾沫,盯着凛的后颈,思考了一番凛刚才话里的意思,过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凛是在生气吗?

没有。简短却言不由衷的回答。

凛说没有那就是有了。阿尔托利亚边说着,边贴近少女的身后,然后温柔地拥住她,将嘴唇贴上她的肌肤,舔吻起来,我不是个聪明的人,但是,我也一直一直……在慢慢学习凛说的话的含义啊。

骑士王与常人无异的体温包围了少女的周身,远坂凛微微扭动着身体表示抗议,但很快就被阿尔托利亚富有技巧性的挑逗弄得缴械投降。

嗯唔……昨、昨天晚上还没做够吗?凛发出了一声低吟,话语里却少了拒绝的意味。

……”阿尔托利亚呼吸着凛好闻的体香,从领口扒开了凛的居家服,直褪到腰部。她压着凛的上身,直至她的前胸贴上料理台。柔软冰凉的唇沿着脊背的线条慢慢下移,她用着含混的声音回答道,现在我想和你做这种事,并非是由于你不久前那个关于龙的联想……”

那、那是因为什么?哈啊……”冰凉的料理台让凛缩了缩身子,但贴合的部分很快温暖起来,她也就不再挣扎,她按下了电磁炉的关闭按钮,而后温顺地趴在了台面上。

衣服滑落到地面上,露出远坂凛刚泡完澡还泛着红晕的身体。阿尔托利亚先是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低下身子,再度亲吻起身下人的脊背。

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染上了情潮的味道,阿尔托利亚在舔吻的时候,也尝到了少女脊背上透出的咸湿的汗水。她将手伸到凛的前胸,稍稍提起她的上身后揉捏起来。凛的胸部大小适中,是一手刚好可以盈握的尺寸。不过最近似乎有变大的趋势,阿尔托利亚紧了紧握着柔软的手,还是将其划为了错觉。远坂凛那对因为情动而充血的乳尖随着阿尔托利亚的手掌的动作磨蹭着她的手心,有点痒痒的,促使她加大了揉捏的力道。

掌心柔软的触感渐渐地剥夺了王者的理智,阿尔托利亚的大脑也和远坂凛的一样,变得有些昏昏沉沉。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下身的那个昨夜将远坂凛折磨得哭叫连连的性器再度蠢蠢欲动起来。血液离开四肢,直直地冲向下体,她立刻感觉到了从根部传来的一阵涨痛,便急急地脱下刚穿上不久的裤子。滚烫的性器遇上稍冷的空气让她恢复了半分清醒。阿尔托利亚将性器的顶端抵上了凛尚未湿润得彻底的下体,在那边上上下下地蹭着穴口及阴蒂摩擦。

感觉到一根火热又湿润的肉物正在不断与自己的私密部位亲密接触着,远坂凛难以掩盖满心的羞耻,只好屈起手臂,将脸埋在臂弯中,高高抬着臀部等待着阿尔托利亚进入的那一刻。敏感的阴蒂被时而快速时而缓慢地撞击、摩擦,少女的身体难以克制地颤抖起来。敏感部位每每被触碰,令人酥麻的电流就从那个部位飞速流窜开来,引起周围软肉的一阵痉挛。反复多次后,一股热液从甬道内部涌了出来,浇灌在因为昨晚的激烈性事而依旧肿胀着的穴口上。

阿尔托利亚见润滑已经足够了,便稍稍用力向前挺身,将性器挤了进去。远坂凛的脊背震颤起来,空虚的内部瞬间被填满的感觉使她盈在眼眶里的泪水也因为激动而流出,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到下巴。泛着高热的性器贴合着内部同样火热的穴肉,两人都像是要被互相的体温烫伤一样,同时绷紧了身体。

远坂凛的两腿打着颤,即使上半身的重量全都依附在了料理台上,她却仍然觉得自己快要站不稳,要不是身后有阿尔托利亚一直抵着,她想自己可能早就跪在了地上。埋在自己的体内的性器是那么硕大,脆弱的小穴已经被扩张到了极限,好像只要再大上一点点就会被撕裂一般。甬道内的穴肉随着阿尔托利亚性器的移动被拉扯着,隐隐作痛,尤其是在阿尔托利亚不知轻重地牵扯到红肿的穴口时,疼痛感让凛频频低叫出声。

不过随着阿尔托利亚不断地抽动性器,受到刺激的甬道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来润滑,抽插的动作挤出盈满甬道的爱液,比起之前要顺畅许多。一直被蹂躏着的穴口因为爱液的增多,受到的摩擦也减轻了许多。渐渐的,穴口处隐隐的刺痛感转变成了快慰。

硕大的肉物缓慢地抽出,直到彻底离开穴口,又猛地突然进入,将还未来得及完全闭合的穴肉从外到内全部劈砍开来,一来一去,安静的宅邸里回荡着两人激情时发出的水声与低喘。
阿尔托利亚发觉自己的身体从心脏的部分发起了高热,就像被火灼烧一样,却让她欲罢不能。她循着本能加速挺动着腰肢,也不再彻底抽出,而是转为快速的小幅度进出。灼热到快要爆炸的膨胀感与快感交缠在一起,下身被柔软湿润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包裹着,交合处几乎没有半丝空隙,性器每每往外抽出,都能从小穴内带出大量的透明稠液,有一些喷溅出来,沾满了阿尔托利亚上衣的下摆,有一些则直接滴到了地板上。

紧致的甬道包围着性器,柔肉之间的褶皱里藏匿着大量的爱液,让小穴吞吐性器变得更加容易。凛接受着阿尔托利亚的进入,紧紧皱着眉头,闭着眼,双腿的力气却在渐渐流失。但她又说不出让阿尔托利亚托住她下身的话语,只好自己硬撑,死死绷紧腿部的肌肉,不让自己泄力。这样做的后果便是本就紧致的小穴因为肌肉的绷紧而变得更加狭窄,阿尔托利亚那硕大性器的膨大又突出的顶端快速运动时狠狠地捋动着穴肉,而降下速度时则又会卡进褶皱中,像是在仔细巡视甬道里的每一处凹陷一般。

因为保持着清醒不让自己脱力跪下,阿尔托利亚在远坂凛体内的每一个动作都被她细腻的感官捕捉着,包括她是以什么角度进度,或是以什么角度拔出,又或是在自己身体的哪一部分停留了多久之类的小细节。这样清晰的感觉快让远坂凛发疯,明明自己是个在重要的事情上把闹钟设定错的人,却会在这种场合下注意到那么多的事。一直被她堵在喉咙口的呻吟因为内心没由来的烦躁迸发出来。

……唔、凛,稍微……放松一点吧?身后传来阿尔托利亚隐忍的低吟声。凛忽然夹紧的甬道使性器的进入变得异常艰难,像是被滑液浸透了的吸盘一样的柔肉狠狠吸着她的顶端,挤压着肉物的中段,穴口则舔舐着根部。充满了神经末梢的顶部冠头因着这样的激烈刺激紧缩着痉挛起来,原本能好好站立的骑士王此刻觉得自己也快要站不稳,小腿一阵阵发软,而储藏在根部的岩浆一般滚烫的热液蠢蠢欲动着。她终于还是单手扶上了稳固的料理台,另一只手则揽着凛的大腿前侧。远坂凛也难以忍受因为甬道的收紧而产生的那样清晰的触感,难得地没有红着脸反驳阿尔托利亚的提议,蒙着头轻哼着放松。进进出出的肉刃反复破开合拢的甬道,阿尔托利亚不知轻重地奋力冲撞着凛的深处。于是放松下来的远坂凛在被阿尔托利亚一记深顶又拔出之后,尖叫着瘫软了下来,两手抓着料理台的边缘,无力地跪坐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发着抖。

大量的爱液没了活塞的阻碍,从还未闭合的小穴口断断续续地滴下来,很快地板上便又多了一大片水渍。

一向勇猛又力大无比的骑士王刚才却没能托住凛,反而还随着凛的动作一起跪了下来。阿尔托利亚稍稍向前移动了一下身体,又分开凛的双腿,向上提起她的一只脚后将自己的下体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阿尔托利亚两手扶着凛的腰肢,慢慢压下她的身体,将昂扬着的性器重新送入了凛的小穴中,震动起臀部,让性器继续在甬道内快速抽动。

凛被阿尔托利亚从下面顶着,上下震动着身体,小穴随着阿尔托利亚的挺动吞吐着硕大的肉刃。因为这样的体位,肉刃的顶端可以很轻松地接触到宫口,顶到深处时总能引起凛的一阵颤抖。胸部被压到了料理台底部的墙面上,摩擦着。乳尖更加火热起来,一阵阵地发着紧。因着下身越发激猛的动作,凛内部的每一块软肉都仿佛在被无数微弱的电流刺激般,她觉得呼吸困难,只要呼气吸气,喉间就会发出娇软的呻吟声,又像痛苦又像极乐。

不够,阿尔托利亚动得还不够快。凛双手抬高着,死命捏住料理台的边缘,想要让四肢分担一些下体的快慰。

金发的阿尔托利亚像是知道凛的想法一样,加速了震动腰肢的动作。

被按在墙根的少女发觉自己的甬道抽搐起来,她难耐地用前胸蹭弄着墙面,知道自己快要到达最高点。

“SaSaber、啊哈——好像、快要到了……嗯、我们、一起……”同时还用手捏着阿尔托利亚的大腿。

骑士王吃痛地停顿了一下动作,转而便是更用力更迅速的挺动。她挺起上身咬住凛的耳垂,又松开,像是命令一般说着话:凛,唔、叫我的名字……不要叫Saber……”

阿、阿尔托利亚,恶趣味,哈啊……”远坂凛高高地仰着头,似乎这样能帮助她顺畅地呼吸,至于阿尔托利亚的要求,她想都没想就顺从地做了回应。凛弓着上身靠向阿尔托利亚的前胸,痉挛忽然从小穴内蔓延到了全身。从花心涌出一股热液,浇灌到了阿尔托利亚膨胀到极限的性器上。已经不能再积蓄精液的性器从根部弹动起来,在紧致到无法抽动的甬道里敲打着。阿尔托利亚最终放松下了精关,抵着花心射出了一股股热液,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大量透明夹杂着乳白色精液的混合液体从两人的结合处涌出,浇在了阿尔托利亚的大腿根部。

远坂凛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似乎听到了性事前那个问题的答案。

——'Rwy'n dy garu.(威尔士语:我爱你。)

不过就算这样,打扫这个惩罚还是不能免除的。


远坂凛摸着饱胀的小腹,在心里暗暗想着,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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