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凛/樱凛/剑樱（futa）】Nightmare/And the Sun will always rise afterwards

远坂凛觉得眼前的场景看起来有些奇怪。明明才刚刚天亮不久，天幕还泛着灰蓝色，樱就来到了家中拜访。然而更奇怪的难道不是自己吗？平时都一定会睡到八点之后，而今天才五点不到，自己就已经坐在了房间的床沿上，和樱聊起了天，甚至还感觉不到半分疲劳和睡意。上腹部的压迫感少了许多，孩子还好好地待在自己肚子里，时不时踢两脚，阿尔托利亚则在厨房忙乱地做着早餐，能听到叮叮当当的餐具碰撞声。腰部传来隐约的钝痛，凛伸手揉了揉背部酸痛发麻的肌肉，却没有半点缓解，似乎疼痛来源于更深的地方。

“姐姐……”樱这么说着，沿着床沿挪动逐渐靠近。已经有很久没听到樱这么称呼自己了，「姐姐」这两个字从樱嘴里吐露的那一瞬间，凛感觉自己的心都漂浮了起来，耳朵像被什么蒙住了一般，关于之后的内容，她就听得不太分明了。但总之，有一股从心底里涌出的高兴。

随后，远坂凛被樱温柔地抱住了，能感觉到她的手在自己的脊背上缓慢地游移，从上到下地反复抚过。

有哪里不对劲。

房间里很暖，凛偏过头看着日历上的红圈。预祝顺产的派对才过去没多久，此刻日本已经进入了深冬时节 ，透过玻璃窗能看到外面纷纷乱乱地飞着雪，正是圣诞节来临的日子。

“呐……姐姐……”凛的眼睛瞥着窗外，樱的声音再度在耳边清晰起来。一只手仍停留在凛的背部，另一只则伸出食指，点上了凛的眉心，停留了一会儿后慢慢沿着高挺的鼻梁向下滑动，划过柔软的唇，划过光滑的脖颈，挑逗般的，直到到达胸口的第一颗纽扣。等凛的视线重新聚焦到身前的樱的脸上时，单薄上衣的扣子已经尽数被解开，前襟无力地垂落，光洁的肌肤露了出来。

凛呆呆地坐着，没能做出什么反应，连说话都忘记了。直到樱低下身子边噬咬她的乳尖，边抚上她隆起的腹部，攻击似地重重按压了一下，她才因为疼痛警觉地稍稍推开了自己的妹妹。想要说些什么话，嘴唇翕动着，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想要再更激烈地反抗，可看到对象是樱，就失去了反抗的力道。

“姐姐……”樱没有退缩，微笑着继续凑了上来，重新抱住凛，并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廓，舌头时不时划过耳垂上的绒毛。温热的呼吸尽数钻进了凛的耳朵里，她忽然觉得身体阵阵发软，力量好像从脚底钻了出去，便再也没有力气推开紧抱着自己、不知想做什么事的妹妹。“呐，告诉樱……Saber也是这么舔着姐姐的吗？也是这么舔着姐姐的耳朵和脸吗？”樱这么说着，故意又重重地舔了自己的脸颊一下，留下一片湿漉漉的唾液。

“樱……樱……”无法回答樱的问题。在被樱的舌尖扫过脖颈处的每一寸肌肤时，凛颤抖着，嘴唇一张一合地发出「樱」的音节，只不过那声音比起从喉咙发出，更像是源于她自己的大脑内部。自己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反复回荡在头骨里，樱却像完全没听到她的呼唤似的，自顾自地进行着动作。

不过起初樱的爱抚十分轻柔却又极具挑逗的意味，带来实在的舒适感。饱满涨痛的乳房被樱赤手揉捏着，按压的力道从表面深入到内部涨大的腺体，胸部的肌肤与她的手心紧贴在一起，随着她缓慢细腻的动作被牵动着，柔软湿润的掌心传达着稍高的温度。凛想起了小时候拉着妹妹向前奔跑时，手心里接收到的樱的体温。

被妹妹这么触碰胸部，自己居然忘记了拒绝，甚至还觉得有几分舒服。天，樱到底在做些什么？自己到底在接受些什么？

暴露在空气中后变得稍凉的乳尖很快又被温暖湿滑的场所包裹起来，粗糙的舌头带着唾液绕着乳晕反复打着转，画圈时还不忘拨动几下乳尖，凛只觉得体内的热血在不断沸腾涌动，仿佛要突破这层肌肤迸发出来。哈啊……怎么办？凛苦恼地仰望着天花板——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被妹妹压倒在了床上，全身的衣物都被褪下，仰面躺着。胸部被狠狠地吮吸了一口，凛吃痛地奋力低头并抬起上半身看向妹妹，却发现在樱松口之际，透明的唾液中还混了点点乳黄色。那是……凛倒吸了一口气，羞耻所催生出的绯红色很快浸透了她的身体。

樱抬着头直视着凛，眼睛里氤氲着满满的水汽，两颊满是红晕，使得她的神情看起来迷离无比。晶莹的唾液拉出一条银丝后垂落在她的下巴上，樱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部分残留的液体，用着凛从未听过的语气说道：“收下了……姐姐的乳汁……比小宝宝早了一步呢，还有……Saber有尝过吗？”樱低低地笑着，边将凛的双乳推挤到一起，边把脸埋入乳沟中，深深吸了一口气，露出十分满足的神情。

“嗯……”看着这样的樱，凛的身上炙热无比，心底却冰凉一片。没有回答，她的手不自禁地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她总觉得，如果听到自己软弱的呻吟声，樱会变得更加怪异。她只希望着樱能够赶快结束这场玩闹。

正在此时，厨房里的细琐声音戛然而止。隔着门板传来了阿尔托利亚清冽却温柔的声音：“凛，樱，我出门去买东西，很快就回来。如果你们饿了的话，餐厅的桌子上放了早餐。”说着，脚步渐渐离远，而后是一阵关门声。

别走，快回来，阿尔托利亚。

不对，不，别进来，千万别再回来打开房门。

凛总算意识到了自己处在什么样的境况中。如果此时阿尔托利亚推门进来看到床上全身赤裸、被樱抱着的自己，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她无法想象出来。说起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的情况？凛的大脑混乱起来，她突然发觉自己想不起樱在脱掉她衣服之前对自己说了些什么话。但有一个单词，凛记得非常清楚——

Saber……Saber，Saber？为什么，妹妹的每一句话里都离不开阿尔托利亚。不知为何，心底涌起了本不该有的嫉妒，却不知应该去嫉妒的对象究竟是谁。

带着欲望与纠结的泪从眼角滑下，凛像抱着阿尔托利亚的脑袋那样抱着吮吸自己乳房的樱，闭着眼时，能察觉到紫发少女发丝的触感与阿尔托利亚的并不相同。当然，吮吸啃咬自己胸部的方式也不一样，仿佛用力到要把乳尖吞咽到咽喉处一样，樱闷哼着，不断加大嘴上的力道，手不断将凛向床的方向压着，几乎要将她压进床垫里。摩擦着樱头皮的指尖紧了紧，仰躺的姿势使背部酸痛无比，再加上樱吮吸得太过用力，乳尖传来不间断的刺痛，宛如被千万根细针稍稍扎入后拔出。尽管如此，凛依旧注意着控制力量，毕竟她不想伤害樱，哪怕分毫。甚至，樱带给她的疼痛，反而让她心中多了怪异的满足。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停下了蹂躏似的吮吸。胸部的痛感缓和下来，她的吻没有在凛的腹部多作停留，似乎潜意识里也想保护那个快要出生的孩子一般，轻轻舔吻几下后，终于来到了凛早已湿润不堪的下体。尽管遭遇疼痛，身体的欲望却还是被很好地唤起。凛半睁开眼，天花板上的花纹早已变得扭曲。视线因为眼眶里的泪水而变得相当不清晰，她投降似地再度阖上眼，于是樱刚才的表情又浮现在她的大脑内。

凛见过那样的表情，曾经自己为了救樱给她补充魔力时，那孩子露出的也是那样的一张脸。只不过这次，凛在樱眼底里恍惚看到的人，并不是自己。

樱却完全不知道凛在想些什么。将姐姐的双腿分开至极限后，她将身体挤了进去，双手压着凛的大腿，不让其合拢。她急不可耐地低下身子，伸出舌头触碰起凛下体湿润的入口处。边上下舔着，边压下自己的脑袋，让舌头能更加深入张开着的入口。从身体内部分泌出的咸涩的体液让樱兴奋起来，舌尖奋力地抵入甬道，想要品尝更多般，直到肌肉变得酸麻才离开了那深邃的穴口，勾出的银丝已分不清到底是唾液还是爱液了。

“姐姐的这里，红肿着……呐、经常被Saber进入吧……”短气流随着樱的吐字喷洒在凛的私处，引起肉穴反射似的收缩。凛听到这话，羞耻中终于还是挣扎起来，只不过此刻她的反抗相当无力，不知为何，身体的力气被抽干一般，让她连坐起身的力量都没了。樱边说着，边用指尖拨弄着突出的阴蒂，又低下头将鼻尖挤入半张着的肉穴，嗅闻了一下，才又开口，“小穴里……满满都是Saber的味道，Saber昨晚把姐姐灌得很满吧……？”

Saber……这个古老而陈旧的单词今日反复在自己耳边出现。

「别再说了，樱——」被阿尔托利亚灌得很满什么的……这种话。凛瑟缩着身子大声呼喊着，下身热辣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腰间的钝痛也更甚。背后湿湿的，恐怕床单已经被汗液浸透了吧。想要移动四肢，却像被什么东西牢牢禁锢着一样，无法抬起分毫，能勉强移动的只有紧揪床单多时、已经变得发麻的指尖。她的樱，她的妹妹，为什么说着这样放荡的话，而对自己的声音却没作出半点反应呢？是梦吗？难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魔咒？是由梦创造出的结界吗？

可是身体的快慰和痛楚都是那么实在、强烈。

凛艰难地弓起身体，下身的肉穴被樱的手指撑开，贴着肉壁四处搅动着，安静的房间内除了黏稠的水声，就只能听到自己和樱的低喘了。虽然樱并不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但这么漫无目的又细致入微地顶弄，并观察着自己的反应，她也早晚会摸索出来吧，凛用着并不清晰的意识这么想着。

灵巧细长的手指在温暖潮湿的甬道内拨弄着每一处褶皱，媚肉与媚肉之间藏匿着的爱液，也被樱尽数抠弄出来。下体充血后能体会到的快慰比平时强数倍，细密的电流流过腰间，被樱这么进攻数百次后，凛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僵直着泄了身。

肌肉有一瞬间的紧绷，而后，凛放松地陷落在床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内部流了出来。凛看向樱，以为可以到此为止，樱却仍旧不肯放过她，甚至还脱起了自己的衣物，直到两人裸裎相对。

樱将凛侧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的下体贴上了凛的秘裂。她伸手将两人的唇瓣都拨开后，阴蒂贴合在一起，扭动腰肢摩擦起来。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十分敏感，脆弱的自制力，仅仅被顶撞数次后，凛就败下阵来，再度迎来了全身的痉挛。皮肤下奔淌过热潮，水汽从毛孔中透出来，带出了大量热量。像年久失修的破水管，震颤中，泪水不可抑制地滑落下来。

“姐姐这么快就坚持不下去了吗……”樱仍在继续着挺腰的动作，撞击着凛的下体。凛的视线一颤一颤，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连喊叫都觉得疲累，只有樱渐渐变了形的声音还回绕在耳边。“呐，姐姐……Saber的精液，也分给我一点啊……”

樱不知疲惫地扭动着腰肢，两人的体液交融在一起，相碰的地方有了爱液的充分润滑摩擦起来更加容易。将凛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樱绷紧了腿部肌肉，抬起臀部又快速坐下，借着体重不断蹂躏研磨凛和她自己的阴蒂。小腹内部好像燃起了一团火，火舌从内部一路蔓延，在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到处舔舐，令人欲罢不能的恐惧感。樱弓起身子颤抖起来，嘴里放荡地叫着不知是谁的名字，但腰部的动作仍未停止，等待着快感积聚到阈值后那一瞬间的怦然释放。

简单的运动推着二人连续不断地冲往快感的顶端。总算有一次，爱液同时从她们的穴口处浇下，喷溅在皮肤上、床单上。看到和自己同时高潮的姐姐，紫发少女才满足似的停下了动作。

“姐姐……”

阴蒂及周围的软肉牵动穴口痉挛起来，一阵阵地流出晶莹的蜜液，凛的胸口快速起伏着，手指深深嵌入了床垫里。

周围渐渐陷入黑暗。明明没有喊叫，嗓子却沙哑起来。腰部的钝痛扩散到了腹部，逐渐加强，而后再慢慢减弱，循环往复，剧痛刺激着神经，身体仿佛又有了力气，凛抱着肚子蜷缩起来，身体上来源于樱的压迫消失了。忍耐疼痛的时候，全身都泛起了冷汗。

身体仿佛成了一座独木桥，被数万人踩踏着，而身后就是万丈冰渊。呼救的声音湮没在人群的嘈杂中，脖子后渗出的汗滴入了深不可测的地底，连回响都没有。

少女终于慌乱地挥舞起四肢，提起拳头向前方打去。

诶——

手背触碰到的不是岩石，也不是人群的鞋底，更不是虚无的空气。

“凛……凛，你怎么了？”在身前切切实实地听到了某个人的声音。

环绕在腰际的钝痛再度袭来。“好痛……”凛抽搐了一下，猛地睁开眼，透过窗帘看到的仍是带着灰蓝色的天幕。她又偏过头，看到灰暗中明亮的那双绿眸。

“凛，你出了好多汗。”一贯冷静的声音。听到后远坂凛才发现，自己的头发被汗浸湿了一大半，额头上还能感觉到有汗珠滑落。现在的画面是现实吗？她伸手用力掐了掐阿尔托利亚的脸颊，然后问道：“阿尔托利亚，你疼吗？”

“当然疼。就算是英灵，我也有肉体的。凛，你刚才做噩梦了吗？”温热的身体又靠近了些，凛还在低喘着。阿尔托利亚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别怕，凛，有我在，只是个梦而已。”

混蛋，那你刚才在梦里的时候怎么出门了，凛暗暗地抱怨道，身体却很顺从地窝在了金发剑士结实的怀里。

不过既然阿尔托利亚都这么说了，那刚才肯定就只是个梦而已了，一场体验真实的噩梦。

“凛，天快亮了，你还要再睡一会儿吗？还是想吃点东西？”阿尔托利亚问道，却察觉到凛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却突然紧了起来，指尖死命地抠入了肉里，好像要把肩膀给捏碎。窝在自己怀里的人蜷缩着，身体颤抖起来，大口呼着气，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汗液而变得潮湿。“凛？！”

“阿、哈啊……阿尔托利亚……快送我去医院……”

凛这才明白，刚才梦中如果有哪一样东西是真实的话，便是那挥之不去的阵痛了。

……

“阿尔托利亚——！这个孩子一定要姓远坂……！”耳边传来哭叫声，金发剑士的手臂快被捏断，被凛的指尖掐着的地方泛上了大片的青紫，甚至还有血痕，一旁的助产士让阿尔托利亚去包扎一下，却被她笑着拒绝了。

“我陪着她，她看不到我会害怕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回凛倒没有急着否认。不过阿尔托利亚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痛苦的样子，麻醉针的效力过后，凛就痛得哭成了一团。

“好，好……全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凛……再稍微用点力，好吗？”虽然不知道现在的凛还能不能听清自己的话，不过阿尔托利亚也没什么其他能做的，只好在一旁挨着手上的痛，不断鼓励她。“晚上，我给你买麻婆豆腐，很辣的那种。”虽然被助产士吐槽分娩过后不能吃那种东西，阿尔托利亚还是以此哄着凛。

看到她憋得通红的脸，骑士王悬着的心始终无法放下，要形容这样的心情，大概就像是从前打仗攻城的时候，损失了许多的士兵，也不见城门被轰开，这几乎使阿尔托利亚的五脏都紧揪在了一起。

折磨般的时间仿佛无穷无尽，拷打着阿尔托利亚的精神。渐渐的，她的脑袋有些懵，看到窗外的太阳升得很高，已经接近正午了。

耳边的嘈杂渐渐变弱，凛似乎没什么力气再呻吟。阿尔托利亚以为出了什么异状，猛地回过神来，便看到助产士从凛的两腿之间拖出一个泡得皱巴巴、沾着血污、还泛着蓝白色的物体，被摆弄几下后才开口大声地哭了出来。

城破了。

啊、那就是自己和凛的孩子吗？怎么看，都不像是人类。

阿尔托利亚不敢置信地盯着那团东西看，直到护士微笑着提醒她抱一抱那孩子，她才如梦初醒。

隔着布料，婴儿的体温透过她软软的身体传递到阿尔托利亚的手臂上，与那个小生命接触的部分感到温暖异常。淡金色的绒毛上还残留着红白色的污渍，青蓝色的眼睛时不时睁开一下，眼睛像凛——唯有这一点，阿尔托利亚看出来了。

骑士王少见地在陌生人面前露出了笑容。

她走到累得快要睡着的凛面前，轻声唤醒她：“凛，快看看她。”

精疲力竭到连手臂都抬不起来的黑发魔术师侧过头，瞥了一眼那被羊水泡得挤在一起的小脸，嫌弃地说了一声：“等她好看了我再看……”

由于晚上的时候没有吃到麻婆豆腐，远坂凛当着前来探视的间桐樱的面，又罚了阿尔托利亚打扫半年的卫生，以处罚骑士王说谎之过。

不过，凛看到樱喜欢阿德莱德那孩子，心情也就慢慢转好，噩梦的内容则早已被她遗忘得一干二净。

总之，忙碌的一天后，全新的太阳终于要升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