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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凛(futa)】On the Edge of the Paradise(2)

远坂凛从没想到过,那位平时看上去无所不能的国王会是一位糟糕透顶的舞伴。舞会上,阿尔托利亚像是缺失了右侧一半的感官似的,每当需要向右变换舞步方向的时候,她总会警惕地特意将脸正对那个方向,似乎在确认右侧的情况,然后凝滞住步伐,迟疑一秒后才抬脚。而按照原本节奏运动的凛则时常被她绊到。这样怪异的举动让人实在无法适应。 不过在这样人多的场合下,即使再不满,也不方便出声抱怨些什么,况且凛也不想看到国王向她投来的冷硬视线。于是她只好一遍遍稳住身体的平衡,在被阿尔托利亚绊到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真是的,明明错的是对方,却看不到她有半点的歉意,甚至弥补的工作也要自己来完成。这是继新婚之夜后,远坂凛第二次对阿尔托利亚产生严重的不满。 不过凛的心中还是有一点疑惑:就算是普通人,也会利用余光来判断身体周围的物体,不必刻意转过头去查看。国王是位曾受过武技训练的骑士,在母国的时候,也曾听人夸赞过阿尔托利亚在比武场上的出色表现。而现在她所展现出的迟钝反应与传言相差太多,难道国王是忽然失去了右眼的视觉吗?远坂凛微微抬着头,默默观察着阿尔托利亚的右眼,却没有看出什么明显的病变。直到阿尔托利亚低头回看她,她才不动声色地将视线移开,撇了撇嘴,心里满是尴尬。 脚步踏在红色的绒毯上,脚底传来令人安心的触感,四周被传统的宫廷音乐萦绕着,能听到共舞者们时不时地窃窃私语。人群边上不乏有仍穿着铁盔甲的骑士四处走动巡逻,因而也能听见此起彼伏的金属碰撞声。 烛火把古老的墙壁照得很亮,壁上由画工们绘制的的花纹反射着光,众多正在舞蹈着的宾客们让室内看起来热闹非常。而在舞会中心的两人却都沉默着,国王不发一语,凛也并不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凛默默看着阿尔托利亚胸前礼服上的龙形花纹,阿尔托利亚的视线却不知看向了大厅的哪个角落。国王态度冷淡,似乎并不屑于在贵族宾客面前刻意假装出新婚后与王后恩爱的样子,不用配合演出倒让凛松了一口气。现在只要和眼前的这个人贴得太近,就会让远坂凛回忆起一天前的那个夜晚,被毫不怜惜地侵略的感觉回荡在大脑和身体里,让她无法真正放松下来。 即使是缓慢的舞步也会让人的心跳微微加快,而室内则因为炉火与拥挤的人潮变得逐渐闷热,不知不觉,脖颈处有些濡湿。远坂凛向下扯了扯被汗水黏在脖颈上的衣料,依然觉得十分不适。为了遮掩前一晚留下的吻痕和淤伤,凛不得不穿了高领长袖的礼服。她偷偷

【剑凛(futa)】On the Edge of the Paradise(1)

被身上人牢牢压制着的手腕隐隐作痛,仿佛要将骨头掐碎似的,力量极具威慑性。脑袋上带着的王冠不知道滚落到了哪里,后背深深地陷入了床铺。现在这个姿势身体根本使不上劲,再加上两方力量差距太过悬殊,远坂凛绷着全身肌肉扭动几番后,终于还是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放松下身体。 “ 我累了。 ” 明白国王想做些什么,不过远坂凛还是艰难地开口拒绝道。掌心传来因充血而产生的胀痛,她紧咬着牙关,偏过头,将视线转向了不远处的窗户。实在无法再与那双危险又毫无感情的眼睛对视下去,多看一秒都觉得快要透不过气。 上方淡金色的眸子眯了起来,很快又恢复如常,掐住远坂凛手腕的力道却分毫不减。身后披风上装饰的北极狐毛皮随着主人的动作而隐隐抖动。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凛的呼吸颤抖着,却还是尽量装出端庄大方的样子,冷静地再度说出自己的诉求, “ 今天是婚礼的第一天,经过了那么多的仪式,我累了,陛下。您也 …… 早点休息吧。 ” 按照远坂凛一贯的行事,如果受到这么粗暴地对待,就算一时无法反抗,口头上也必定要奚落对方一番。但是此刻,她却选择了忍耐。在缔结婚约的时候,她就做好了要与眼前这位名叫阿尔托利亚的君王相敬如宾一生的打算。凛知道自己无法立即就接受并爱上这位王,并认为自己需要一两天的缓冲来做好向这个陌生人献上初夜的心理准备,但为了两国的盟约,为了不惹怒这头野心勃勃的猛兽,也为了不打破那点脆弱的台面上的礼节,她用尽量委婉的说法拒绝着王者的邀约。更何况今夜她是真的累了,那样繁重的婚礼仪式让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 王后不必担心。 ” 声音没有多少情感起伏,但呼吸出的气息却是温热的,一阵一阵地喷洒在黑发少女紧绷的侧脸上,捋动着她脸颊上黏着的碎发。阿尔托利亚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远坂凛裸露着的白皙胸口,又继续说道: “ 接下来要做的事,只要我一人出力就行了,就算你中途睡着也没关系。当然,你也不太可能会睡得着。 ” 说完,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低笑了一声。 远坂凛偏着头,心像是揪了起来,虽然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次,但她不认为自己现在就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准备。透过不远处的窗户能看到卫兵和仆人的身影,这使她感觉更加窘迫。 “ 陛下,我想 …… 我还需要点时 …… 唔、 ” 左手腕上的压迫消失了,与此同时,下巴却被用力掐住,强行将远坂凛的脸扭了过来,未出口的话语也被粗暴地堵

【剑凛(futa)】Rolling in the Deep

浴室里水汽氤氲,挂在墙上的镜子早已满是雾气。静谧的室内,水滴落下的声响与喘息的回音此起彼伏。 远坂凛独自坐在浴池里,后背靠在温暖的池壁上。如夜色般漆黑的长发末端随着水的浮动上下起伏,露在水面上的肌肤也因为水汽而濡湿,在昏黄色灯光里泛着暧昧的水色光泽。手指尽可能地深入着甬道,抠弄黏着在媚肉褶皱中的精液,却没什么效果,每次伸出手,只能带出一小部分的白浊物,大量的东西还牢牢地堵在深处。手指按压媚肉产生一阵阵快慰,短暂的快慰后又是更大的空虚。可远坂凛不想让自己正进行着的清理变成一场自慰,只得不断地深呼吸,压抑自己的情欲。 接近固态的凝胶物还没到液化的时候,单凭手指又无法探入到最深处。她本想借着浴池里的热水让精液融化了流出来,但阿尔托利亚射得太过深入,水温的影响到达不了那里。 见自己的努力没什么效果,远坂凛越发急躁起来,心中暗骂着始作俑者。尽管不久前才和阿尔托利亚经历过情事,可那人的脸出现在脑海里的时候,又让她一阵反感。 她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却让自己的喘息声更甚。若是强行捂住嘴巴,还是能听到一阵阵压抑着的娇吟。 从甬道缓缓流出的白浊液在排水口转了几圈后,消失在了水里。干净的热水从入水口涌入,使水面不断晃动着。 手腕变得有些酸痛,远坂凛只得停下动作,彻底将上身依托在池壁上,叹息了一声,闭上眼睛。浮动的水面一下一下地舔着她的前胸,又勾起了下体隐隐的空虚感。她双手抠着池底,抗拒着身体对阿尔托利亚的渴求。 不久前,远坂凛偷藏在起居室柜子里的避孕药被阿尔托利亚发现了,尽数被丢弃不说,为王妃把大量避孕药弄进卡美洛特宫的女仆也被那位过分机敏的亲王殿下迅速找到。现在她要避孕,可能就只剩下把射入到体内的精液尽可能快地清理掉这一个办法了。 远坂凛第一次对精液会在体内凝固这一事实感到如此愤恨,况且还附着在体内那么长时间,抛开会受孕不说,深处明显的异物感让她实在觉得不好受。 她放松下身子,将脖颈以下都浸入到水中,腰背部酸软的肌肉松弛下来。只是她脑内还在思忖着如何再找到一个能够自由出入王宫的人,为自己弄一些避孕药物。 浴室门外传来一些异常的响动,好不容易放松下身体的远坂凛又因为这声响直起上身,遮掩起胸部,警惕地看向门的方向。门外有四个女仆守着,照理说不会有什么危险分子靠近才对。而后,她忽然想到,在整个王宫里能够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