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凛(futa)】On the Edge of the Paradise(1)

被身上人牢牢压制着的手腕隐隐作痛,仿佛要将骨头掐碎似的,力量极具威慑性。脑袋上带着的王冠不知道滚落到了哪里,后背深深地陷入了床铺。现在这个姿势身体根本使不上劲,再加上两方力量差距太过悬殊,远坂凛绷着全身肌肉扭动几番后,终于还是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放松下身体。

我累了。明白国王想做些什么,不过远坂凛还是艰难地开口拒绝道。掌心传来因充血而产生的胀痛,她紧咬着牙关,偏过头,将视线转向了不远处的窗户。实在无法再与那双危险又毫无感情的眼睛对视下去,多看一秒都觉得快要透不过气。

上方淡金色的眸子眯了起来,很快又恢复如常,掐住远坂凛手腕的力道却分毫不减。身后披风上装饰的北极狐毛皮随着主人的动作而隐隐抖动。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凛的呼吸颤抖着,却还是尽量装出端庄大方的样子,冷静地再度说出自己的诉求,今天是婚礼的第一天,经过了那么多的仪式,我累了,陛下。您也……早点休息吧。

按照远坂凛一贯的行事,如果受到这么粗暴地对待,就算一时无法反抗,口头上也必定要奚落对方一番。但是此刻,她却选择了忍耐。在缔结婚约的时候,她就做好了要与眼前这位名叫阿尔托利亚的君王相敬如宾一生的打算。凛知道自己无法立即就接受并爱上这位王,并认为自己需要一两天的缓冲来做好向这个陌生人献上初夜的心理准备,但为了两国的盟约,为了不惹怒这头野心勃勃的猛兽,也为了不打破那点脆弱的台面上的礼节,她用尽量委婉的说法拒绝着王者的邀约。更何况今夜她是真的累了,那样繁重的婚礼仪式让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王后不必担心。声音没有多少情感起伏,但呼吸出的气息却是温热的,一阵一阵地喷洒在黑发少女紧绷的侧脸上,捋动着她脸颊上黏着的碎发。阿尔托利亚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远坂凛裸露着的白皙胸口,又继续说道:接下来要做的事,只要我一人出力就行了,就算你中途睡着也没关系。当然,你也不太可能会睡得着。说完,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低笑了一声。

远坂凛偏着头,心像是揪了起来,虽然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次,但她不认为自己现在就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准备。透过不远处的窗户能看到卫兵和仆人的身影,这使她感觉更加窘迫。

陛下,我想……我还需要点时……唔、左手腕上的压迫消失了,与此同时,下巴却被用力掐住,强行将远坂凛的脸扭了过来,未出口的话语也被粗暴地堵了回去。整个嘴唇都被覆盖住,毫无技巧地用力吮吸着。凛惊恐地瞪大了眼,却看不清阿尔托利亚的脸庞,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和顺滑齐整的、淡金色的头发。

没过多久,嘴唇周边就都麻了。凛隐约感觉到有什么柔软湿滑的东西正顶着自己的唇缝,上下撩拨了几下后,又重重地往下压着。她死命地抿着唇,在抵抗中,呼吸越发急促,脸也涨得通红。

多次寻求突入无果,阿尔托利亚松开了远坂凛的唇,眸子里似乎有了些不满。她绷着脸,转而用手掐着她的双颊强迫她分开了嘴唇,而后才又低下身子,刻意咬了一下凛的下唇,再将舌头伸了进去。

嘴唇上传来的痛感不由得让凛想起了下午交换戒指时的誓约之吻。在为阿尔托利亚戴上戒指时,远坂凛犹豫了,迟迟没有将戒指完全套入。仅仅过了数秒,阿尔托利亚便主动将手伸前,把戒指完全推入,而后重重地掐着凛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咬住了她的下唇。

回忆中的脸庞和眼前的景象重叠,远坂凛认命似地半闭上了眼睛。阿尔托利亚掐人的力道太重,除了嘴唇,刚刚遭受暴力的脸颊和手腕也疼痛着,明早起来肯定会出现不少淤痕,不过臣民们会将其当做国王勇猛的象征吧,凛无奈地想着。

阿尔托利亚捏着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掠夺一般,口腔被狠狠深入、侵犯,王的舌尖舔过每一颗牙齿以及每一寸内壁,甚至抵上了凛的咽喉与舌根,霸道又毫不留情。这样的刺激使凛不由自主地干呕起来,无法吞咽,唾液全从嘴角溢了出来。她双手抵住阿尔托利亚的肩膀,想将她推开,身体却因为深吻而缺氧,失去了原有的力量。推力消散在阿尔托利亚的链甲上,恐怕并不能使她感觉到一点拒绝的意味。

这样的亲吻毫无快感与情趣可言,远坂凛难受得全身都泛起了冷汗,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将鬓发都浸湿了。身上的人却还不想放过她,膝盖压着她的双腿,一边吻着,一边解着礼服上的束带。只是婚礼服束带的绑法有些复杂,在看不到的情况下实在很难单手解开。动作了半天却没能成事的阿尔托利亚终于不耐烦地松开了远坂凛的嘴唇,直起身子又从腰后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刀,将远坂凛腹部的束带利落地割了开来。

两手扯着胸前的布料,很轻松地便将礼服从两边扒下。获得解放的雪白双乳在空气中跳了一跳,随即就被阿尔托利亚双手捏住。

凛的胸口快速起伏,心脏猛烈地跳动着,好不容易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她全身都放松似地瘫软下来,任凭阿尔托利亚揉捏自己的乳房。脑袋昏昏沉沉的,几乎顾不上羞耻。

凛的胸脯并不丰满,刚好是一手可以盈握的大小。乳尖经由刺激已经挺立了起来,蹭着阿尔托利亚的手心。她向中间推挤了一番后,又捏着乳房上细嫩的皮肤向上提拉后再松开。

王的前戏没有什么技巧,甚至还给凛带来了些许痛意。其实对阿尔托利亚来说,爱抚远坂凛的胸部只是性事图册上教导的必要步骤之一罢了。虽然她的态度说不上敷衍,但也绝不能算认真,甚至还觉得编写图册的人太过空闲了才会将简单的交合描写得如此复杂细致。

手心传来柔软的触感,淡金色的眸子冷淡地瞧着远坂凛绯红的双颊,阿尔托利亚的下身已经充血昂扬起来,情欲却不曾出现在王的脸上。现在她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迅速完成那些书上指导的前戏,然后进入到那个可以诞生王储的甬道里。就算王后在此过程中睡着了也没关系,本来这就不是需要两人合力、相互配合的工作,其中更不需要爱情的存在。

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并不需要远坂凛,但国王需要一个王后和健康的王储。

其实自己并没有被渴求着——远坂凛迷迷糊糊地,在上方的那双眸子里,读出了这样的信息。

遮盖着双腿的布料也被掀开,阿尔托利亚褪下远坂凛的底裤,露出了两腿之间已经有些湿润的秘裂。阿尔托利亚捡起被摆在一旁的短刀,将礼服的下摆尽数割了开来,然后将其从远坂凛的身上完全剥下,随手扔在了地毯上。黑发少女不情愿地合拢了双腿,手臂挣扎着,湿润的眼里满是反感。只是不管她再怎么不愿意,下体还是有了反应,空虚感隐隐骚挠着她的心底,她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起入口,似乎在等着王的光顾。

已经到了这一步,凛,我的王后,请你安静一点。如果你能生下一个合格的王位继承人,这样的事就不用再继续了。阿尔托利亚单膝跪在床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妻子美丽的胴体。将自己的下裤解开,掀起袍子,单单露出那充血昂扬的巨物,连装饰着铁锁链甲的礼服都没脱下,便低下身子挤进了凛的双腿之间,分开湿漉漉的唇瓣,抵着翕动着的肉穴磨蹭了几下后,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意料之中的撕痛,只是身体能灵活运动的部分就只剩下了脑袋和紧揪着床单的手指了,四肢都被身上人强硬地禁锢住,动弹不得。尽管如此,身体依旧因为疼痛和心底的抗拒而不安地扭动着。卧房的门外站了一排守夜的卫兵和女仆,远坂凛侧过头,发现他们未曾退开,依旧站在那里。她倔强地咬住下唇,不肯发出半句呻吟,生怕被外人听到。现在的她只求着这场强暴可以尽快结束,她甚至希望今夜就能成功怀孕,以结束这种没有爱情存在的折磨。

被破开的紧窄甬道强烈地抗拒着异物的侵入,湿润又滚烫的媚肉狠狠挤压着阿尔托利亚。王难得地闷哼起来,绷起了下身。她把着凛的大腿,退出一点后又用力插入,尝试了几次后,身体终于适应了这样的感觉,她便开始循环往复地在甬道里抽插起来。

硕大的性器碾压着层层柔肉,从外到里地推挤,又往外拔出,将被推得变了形的媚肉捋向了另一个方向。坚硬的肉棒极有规律地运动着,促使甬道内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帮助润滑,被磨得红肿的穴口总算减轻了一些抽痛。

凛偏着头,忍着下身不断被侵犯的钝痛,不去看阿尔托利亚的表情。她的侧脸几乎陷进了枕头里,下唇被咬出了血印,疼痛起来,她便呜咽着咬起了嘴边的枕头。

阿尔托利亚起先只是小幅度地抽动,爱液多了,进出变得容易了之后,她就越顶越深。好几次都尽根没入顶上了凛的宫口,腰间一阵酥麻,疼痛中夹杂着微弱的快感。每顶上一次,凛的呜咽声就大一些。下身已经红肿不堪,性器抽出时带出的透明蜜液里甚至还混了些刺眼的血丝。不过阿尔托利亚全然没有在意,更没有想要减小力量温柔以待的想法,保持着原来的力道向内抽送着。

床铺都因为阿尔托利亚的动作被顶弄得摇摇晃晃,年代久远的木质结构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呻吟声。外面的守卫就算听不到远坂凛的娇吟,也该明白房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

性器在肉穴内进进出出,淫荡的媚肉甚至记住了性器的形状,一旦进入便缠绕上去,欢迎她的侵犯。而远坂凛的下身早就被操弄得一点力气都提不上了,酥酥麻麻的电流在体内乱窜,身体一片火热,只能感受到一根滚烫的肉棒直入到体内,退开,再进入。肉棒的尺寸已经到了甬道的极限,完整插入的时候,体内饱胀万分,凛甚至能想象出那东西的样子,能感受到阿尔托利亚的脉搏。肉穴内翻腾着,房间内除了床铺的摇晃声,就只剩下了从自己的下体传来的淫靡的水声。

视线内的光景上下震动,眼前的场景变得不再清晰,凛想起了远在母国的妹妹,恐慌中,心中忽然就生出了几分对自己的厌恶。被阿尔托利亚强暴,居然还能感觉到快意,这让她感到既无奈又悲哀。她眯起被泪水模糊的眼睛,指尖深深地抠入了柔软的床铺里。臀部被阿尔托利亚托着,更方便了她的深入。又粗又长的性器随着阿尔托利亚的挺动,连根部都能完整推进去。不需要多少技巧,硕大的性器已然和黏膜紧紧贴合在一起,每每刮蹭着内壁,都能压迫到每一个敏感点。冠头上坚硬的棱角更是牵拉推挤着突出的媚肉,给凛带来极致的快感。
远坂凛终于还是忍受不住,一直紧咬着枕头的嘴松了开来。她大口呼吸着,消化过多的快感,喉咙处的肌肉紧缩着,气息通过喉头,发出来的便成了急促的呻吟。

然而只有下身得到满足还不够,凛难耐地蹭弄着身下的床铺,裸身接触粗糙的纤维,让得不到爱抚的阵阵发紧的后背肌肤也得到了舒缓。

阿尔托利亚动得越发快速,初涉情事的远坂凛没过多久就被阿尔托利亚送上了高潮。甬道紧锁着性器,瞬间涌出大量的爱液浇在性器上。凛颤抖着仰起了头,望向天花板,口里流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与后背接触的床单早就被汗浸得湿透了。

不过并没有就此结束,等到凛短暂的高潮过去,阿尔托利亚又在甬道里抽动了数百次,才放松下来,在甬道的最深处释放出了自己的种子。远坂凛被烫得又几度达到最高点,剩余的意识也随着数次高潮的来临飞散。肌肉痉挛着,床单的褶皱随着她的颤抖微微改变着形态。
还未来得及合拢的肉壁被精液充满,容纳不下的部分则被挤得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溢出了体外。性器抖动着,终于射出了最后一股热液,而后萎靡下来。

阿尔托利亚等了一会儿,缓缓将性器退出,还未固化的部分精液随着她的动作被一起带出了甬道。她自顾自地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手帕,将自己湿润的性器擦干净之后,把衣服整理齐整,一如她在婚礼上的样子。

月亮已经升得很高,还有许多的政事要处理。临走前,她回头看了眼床上快要睡着的凛。注意到她敞开的两腿之间有些外翻的红肿穴口,凝视了一会儿,还是转过身给她盖上了被子。

翌日,远坂凛醒来的时候,发现阿尔托利亚早已不在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被子下自己依旧裸着身子,只不过下身居然没传来什么疼痛,甚至还有一股清凉感。凛扫视了一眼屋子,看到四下无人,便掀起被子查看起下体的状况。

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人上了点药,凛的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总不可能是那个阿尔托利亚帮自己涂的吧。

您醒了吗?陌生的声音差点让凛吓得跳下了床。她惊恐地拥起被子转过头,看到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女端着水站在自己床边。像是看透了凛的想法似的,少女摆出标准的微笑,说道,药是国王陛下吩咐我们涂的,效果很好吧。

要是新王后第二天无法正常参加舞会,展现舞姿,那恐怕会影响国家的外交。

——从侍女那里听到了这样的话语。


远坂凛紧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毕竟,这才像是那位王会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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