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凛（futa）】Rolling in the Deep

浴室里水汽氤氲，挂在墙上的镜子早已满是雾气。静谧的室内，水滴落下的声响与喘息的回音此起彼伏。

远坂凛独自坐在浴池里，后背靠在温暖的池壁上。如夜色般漆黑的长发末端随着水的浮动上下起伏，露在水面上的肌肤也因为水汽而濡湿，在昏黄色灯光里泛着暧昧的水色光泽。手指尽可能地深入着甬道，抠弄黏着在媚肉褶皱中的精液，却没什么效果，每次伸出手，只能带出一小部分的白浊物，大量的东西还牢牢地堵在深处。手指按压媚肉产生一阵阵快慰，短暂的快慰后又是更大的空虚。可远坂凛不想让自己正进行着的清理变成一场自慰，只得不断地深呼吸，压抑自己的情欲。

接近固态的凝胶物还没到液化的时候，单凭手指又无法探入到最深处。她本想借着浴池里的热水让精液融化了流出来，但阿尔托利亚射得太过深入，水温的影响到达不了那里。

见自己的努力没什么效果，远坂凛越发急躁起来，心中暗骂着始作俑者。尽管不久前才和阿尔托利亚经历过情事，可那人的脸出现在脑海里的时候，又让她一阵反感。

她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却让自己的喘息声更甚。若是强行捂住嘴巴，还是能听到一阵阵压抑着的娇吟。

从甬道缓缓流出的白浊液在排水口转了几圈后，消失在了水里。干净的热水从入水口涌入，使水面不断晃动着。

手腕变得有些酸痛，远坂凛只得停下动作，彻底将上身依托在池壁上，叹息了一声，闭上眼睛。浮动的水面一下一下地舔着她的前胸，又勾起了下体隐隐的空虚感。她双手抠着池底，抗拒着身体对阿尔托利亚的渴求。

不久前，远坂凛偷藏在起居室柜子里的避孕药被阿尔托利亚发现了，尽数被丢弃不说，为王妃把大量避孕药弄进卡美洛特宫的女仆也被那位过分机敏的亲王殿下迅速找到。现在她要避孕，可能就只剩下把射入到体内的精液尽可能快地清理掉这一个办法了。

远坂凛第一次对精液会在体内凝固这一事实感到如此愤恨，况且还附着在体内那么长时间，抛开会受孕不说，深处明显的异物感让她实在觉得不好受。

她放松下身子，将脖颈以下都浸入到水中，腰背部酸软的肌肉松弛下来。只是她脑内还在思忖着如何再找到一个能够自由出入王宫的人，为自己弄一些避孕药物。

浴室门外传来一些异常的响动，好不容易放松下身体的远坂凛又因为这声响直起上身，遮掩起胸部，警惕地看向门的方向。门外有四个女仆守着，照理说不会有什么危险分子靠近才对。而后，她忽然想到，在整个王宫里能够出入无阻，并且对自己而言威胁最大的一个人物——

紧闭着的门忽然被推开，古老的门轴发出“吱呀——”的呻吟。

身着深灰色衬衫和黑色背心的阿尔托利亚支开了守在门口的女仆，而后走进了浴室。

门被砰地一下关上，墙壁都因此震了震。

“怎么了？凛，我的王妃，你的裸体都被我看过那么多次了，还因为害羞而把胸部挡起来吗？”琥珀色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一贯上扬着的眉毛此时低低地压了下来，使她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出更加幽深的颜色。

阿尔托利亚不紧不慢地走向浴池，每一步都令远坂凛感受到少见的威压，她挡在胸前的手臂又紧了紧。

“我又去盘问了一下那个人，她说……”阿尔托利亚顿了顿，打量了一下妻子水面下的身体，又继续说道，“她弄来的那种药物吃多了，会真的导致永久不孕。”

“噢，是么……会又怎么样？我无所谓。”凛抬头看了看阿尔托利亚的脸庞，又侧过头，不再去看她。“阿尔托利亚，你管得有些太多了。”

眼中猛地燃起怒意，阿尔托利亚的下颚的线条也因为愠怒而紧绷起来。她忽地低下腰，伸出手毫不怜惜地捏住妻子的下巴，拖拽着将她拉近自己。喉部颤动着，她紧盯远坂凛的眼睛问道，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低沉和压抑，“就这么不愿意怀我的孩子吗，凛？”

“呵……”远坂凛听到这样的问话，愣了愣，随后发出了类似于嗤笑的低声，青蓝色的眼眸直视着阿尔托利亚凛冽的脸，压抑了近一年的情感倾泻而出。她直言道，“阿尔托利亚，不列颠的威尔士亲王殿下，您在外面有多少个情人，恐怕自己都数不清吧。那其中愿意给您生孩子的多了去了，不差我一个。”

“……”没有回答，手上的力道却猛然加重，力量大得连手臂都因为肌肉过度紧绷而颤抖起来。

“唔、嗯……你、阿尔托利亚，你放手……”艰难地表达着抗议，凛双手握上阿尔托利亚的手腕，试图让其松手。

衬衫的袖子处很快被沾湿，黏在了阿尔托利亚的皮肤上。

“没想到你会相信那些可笑的传言。”听到妻子吃痛的闷哼，阿尔托利亚才稍稍减弱了力道，说道，“不过……”

她低下头，将嘴唇凑到远坂凛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就算传言是真的，也只有你生下的嫡子才有资格传承那顶王冠。让自己家族的血缘后继者登上不列颠王位，你父亲费尽心思把你嫁给我，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远坂凛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她的话。当初在宴会上和阿尔托利亚的相遇也好，或是之后因为交通事故而得以和她长时间独处也好，全都是父亲安排的杰作。原本以为那是命中注定、因爱而生的婚姻，后来才察觉到，自己不过是被家族和王室玩弄在手心的一个人偶罢了。婚前对父亲将计就计，向自己展开浪漫追求的阿尔托利亚，也在婚后变成了一个终日不见人影，出入各种宴会并接受别人投怀送抱的失德之人。不止一次，她在阿尔托利亚的衬衫领子里，看到不知从哪里来的口红印子。

围观的旁人从来察觉不到远坂凛的真实感受与需求。所有人都只在乎她能否给王室和远坂家生下一个健康的后继者，因此，她才开始瞒着所有人吃起了避孕药。这是唯一能够抵抗的办法，谁教自己那时候识人不清，沉溺在了虚假的罗曼蒂克幻境里，答应了求婚。

——远坂凛忍着下巴传来的痛处，无奈地想着。

阿尔托利亚感受到手腕处黏湿的触感，直起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池水中的远坂凛。看到凛因为抗拒自己而屈起的膝盖，忽然玩味地勾起了嘴角。

脑中有了想法，便毫不犹豫地付诸了实践。阿尔托利亚不顾妻子惊异的目光，三两下蹬掉皮鞋，抬脚跨进了浴池中，双手掰开凛的膝盖，在她的两腿之间跪了下来。

池水被扰得溢出了少许，金发亲王深色的衣装也因为完全被水浸湿而浮现了油亮的光泽，带着温热的池水，紧紧贴在了身上，腹部紧致的肌理若隐若现。

阿尔托利亚揽过妻子的脖颈，嘴唇重重地覆盖上去，吮吸着。

“嗯、唔……你、你干什……唔……”怀中人意料之内的抗拒着，用酸软的手臂敲着她的肩膀，却被阿尔托利亚用另一只手轻松制住。口腔被强行撬开，一直没有学会在深吻时如何透气的远坂凛很自然地被吻到呼吸困难、心跳加快，又因为热水的刺激，胸中的氧气迅速减少着。湿软的舌头霸道地在口腔内部扫荡，快要失去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时，远坂凛狠下心，朝那舌尖上咬了一口，立刻就尝到了些许的腥甜。

阿尔托利亚被突如其来的疼痛逼得松了口，凛又推了她的肩膀，使她退开了少许距离。口中的血腥味很快散去，被妻子咬了舌头的亲王却完全没露出怒容，反倒燃起了更多的冲动，单手解开了领口的两粒扣子，眼眸里满是侵略般的情欲。露出厌恶的表情顽强地抵抗着，却又因为其内在的温柔而并不会真的伤害到别人，这才是远坂凛婚前最吸引阿尔托利亚的地方。失而复得的乐趣，让金发的威尔士亲王越发兴奋。

“咳、咳咳——”被吻得脸颊绯红的远坂凛剧烈地咳嗽着，胸口不断起伏，身体无比渴求着失而复得的新鲜空气，“阿尔托利亚……咳……你、想干什么……”

重新环过凛的腰，将她拉近，又重重地捏了一下她腰上紧致的肌肤，湿透的衬衣上下摩擦着凛的乳尖。

凛缩着身子，企图躲开那样的刺激，腰部却被抱得更紧了。

阿尔托利亚垂眸看着怀中的妻子，摸索上她的乳房，由轻及重地揉捏了几下，凛的身体小幅度地颤栗起来。阿尔托利亚的声音越发低哑，直白地回应道：“当然是让你怀孕。刚才做的还不够，在容易受孕的日子做的次数越多，几率才越大吧……？”

“什、什么……”一本正经、面色如常地说着这样的话语，凛的心底涌起一股极大的羞耻。

“说起来……要多谢你父亲帮我搞垮王姐，我才能顺利地代替她成为王储。而今夜，也就是现在，消除了那些可笑的避孕药的干扰，该是我回报你父亲，以及履行我作为王储的职责了，凛。”阿尔托利亚的嘴唇贴上凛的锁骨，她呢喃着，伸出舌头浅浅地划过妻子的肌肤，挑逗着，而后松开，重新面对着凛。说话的时候，脖颈上的肌肤因为声带震动而微微颤抖着，其上的红痕也吸引了凛的注意。

“闭嘴、放开，给我放手！别用你碰过其他女人的手碰我——”凛忽然激动起来。并不是自己制造出的吻痕此时在她的眼里显得格外刺眼。黑发的王妃终于因为愤怒不可抑制地开始啜泣，声音也哽咽着，她瞪大了眼睛，企图让泪水不流出。然而液体这种东西没那么好控制，从眼角滑下的泪水融进脸颊上凝结的液滴，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用了最大的力气捶打起阿尔托利亚的肩膀，猛烈挣扎，身体却依然被紧紧禁锢着，无法脱离半分。

池水随着她激烈的动作晃荡着从边缘溢出，彻底打湿了周围铺着的绒垫。

“之前那一次的时候，你明明还在迎合我。现在却突然不想了吗？”阿尔托利亚舔了舔凛脸颊上的水珠，吻干了她湿润的睫毛，伸手探向凛两腿之间的花穴。指尖浅浅地嵌入后即被饥渴的媚肉吸住。她低笑着，小幅度地抽插了几下，满意地听到了凛羞耻的低吟。看向怀里人的脸，她继续说道，“你的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凛……”

“唔……闭、闭嘴……住手、别动……嗯……”身体蜷缩起来，声音显得虚弱又柔软，丝毫没了刚才的骄傲。远坂凛双颊上的红晕更深了，因为阿尔托利亚的挑逗，腰间竟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觉，身体中那股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空虚又卷土重来。她不自觉地并拢了双腿，肉穴颤抖着夹住阿尔托利亚的手指。

年轻的王储松开拥着妻子的手，将手指退出，强硬地贴着她的胸口压下身体。

“别……不要……”无视远坂凛的拒绝，早已充血昂扬起的性器不知何时从下裤中解放了出来，正蓄势待发地在水中挺立着。阿尔托利亚向前稍稍移动一点后，捏着凛的腰部，将顶端抵上了她翕动着的穴口，用了点力刺了进去，一寸一寸地压入。

“嗯……”池中的热水在入口处流连，带来更强烈的刺激。感受到肉穴被重新入侵、扩张，远坂凛的下身急急地向后缩着，却很快就抵到了池壁。看着阿尔托利亚脖颈上别人留下的吻痕，想到那东西曾经进入过别人的身体，又想到迎合过那东西的自己，凛心中的抗拒就更增加一分。两手拼命抵着阿尔托利亚的前胸，她压抑着不正常的娇吟，尽量冷下语气，命令道，“唔、阿尔托利亚，给我出、出去……”

“那……如果我拒绝，你要怎么办？”视线变得暧昧起来，无视了妻子的话语，阿尔托利亚抚上远坂凛的臀部，用力朝自己的方向压下。对肉刃再熟悉不过的甬道毫无阻碍地瞬间将其整根吞没，直直地抵到宫口。一瞬间的快慰倾泻出来，凛紧咬着嘴唇不肯吭声，咽喉里也难以抑制地漏出些许呜咽。阿尔托利亚则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呼——好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凛……外室的人都被我遣散了，你就是叫得再响，也不会有人听见的，大可以放下心……”

“混蛋、出去！唔……闭嘴……我不是、嗯……”没等凛适应性器的进入，阿尔托利亚便开始大幅度抽动起来。池水的阻力让她的腰部需要用更大的力才能挺入，不过也因此，沉入时温热的水流抚过下身，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肌肤上，牢牢地绷着，给她带来更大的刺激。“别、别这么、唔动……啊——出去、出去……”

一年来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凛在性事里很少得到真正的满足。先前那一次的欢爱中，她终于尝到了窒息般极乐的滋味。身体内的媚肉有着深刻的记忆，惦记着阿尔托利亚的进入，恳求着她粗暴的爱抚，每当性器压入，凛都会呜咽着消化快感，呼气时便成了美妙的叹息。

“太深、了……哈啊、啊……拔、拔出去……”

“凛、唔……凛——”听到妻子甜美又压抑的呻吟，阿尔托利亚显得更加兴奋。她松开一直抚着凛身体的手，腰部的动作上下搅动着水流，收腰抽出性器时，上涌的水推着凛的腰肢；挺腰插入，下沉时则带着水流将她重新推入池底。在水池里没有依附的下体随着水流的涌动上下浮沉，角度变换着，性器顶入时，撞击到肉穴的位置也就和先前不同了。坚硬的顶端搜刮着甬道内的每一片媚肉，碾压着凛的敏感点进入又拔出，反反复复。

“嗯……”在这样的浴池中保持平衡太难，远坂凛又不愿抱住阿尔托利亚，几番上下之后，下体失去支撑，脊背抵着圆滑的池壁就那么滑了下去。阿尔托利亚只是撑着浴池里的扶手，也没捞远坂凛一把。

水面已然到了凛的脖颈处，阿尔托利亚一抽出，水便能将她的半张脸都没入，若是被阿尔托利亚深入，下颚便能稍微被顶得露出水面。喘息着，一直张着嘴的凛因此喝了几口水，来不及呼吸，热水使她的心跳不断加快，有种仿佛要溺亡的恐惧感。

“唔……咳、咳咳——”没能及时将水吐出又深吸了一口气的凛，被呛得又猛烈咳嗽起来。全身的肌肉都紧缩震颤着，当然也包括本就紧致的甬道。每一次收缩，性器的形状就被更加深刻地印在脑海里。

湿热的媚肉混着池水，将阿尔托利亚层层包裹在体内。湿湿热热吐着爱液的媚肉不断按摩着性器，再加上因为凛的咳嗽，甬道一阵紧致一阵松弛地压迫缠绕着肉刃，让阿尔托利亚差点理智崩溃，她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和幅度，好几次都把凛完全压入了水中。

“唔……”池水涌进耳朵里，面部一会儿被顶得沉入水中，一会儿又跟随拔出的动作浮起。凛被操弄得几乎睁不开眼，她眯着青蓝色的迷蒙的眼睛，只能恍惚看到阿尔托利亚的金发，因为情欲而产生的生理泪水尽数被池水洗去。视力和听力都变得不那么真切，唯一清晰的感觉便是娇嫩的花穴正被阿尔托利亚反复蹂躏着这一事实了。甬道不断被破开，带入少许热水，烫得媚肉一阵痉挛。花心被撞击、研磨，下体内四处乱窜的电流和以此而生的快慰和恐惧，渐渐让凛顾不上心里对阿尔托利亚的厌恶。她在水中挣扎着，恐慌中终于还是抓住了阿尔托利亚敞开的领口，黏湿的手感。凛紧了紧手指，小腹和脊背用了些力支撑上身，面部不可避免地贴在了阿尔托利亚的锁骨处，以此保持平衡。

湿热急促的气息喷洒在阿尔托利亚敏感的锁骨上，一向冷静自持的亲王忍不住愉快又空虚地叹息起来。但是，消遣中她还是不忘出言玩弄一下自己不坦率的妻子，“呐、凛……明明喊叫着让我退出去，现在却那么紧地，牢牢地抓着我的衣服，和我贴的那么近……好像、还能更深入了……唔、凛……你是希望我射到你的最里面吗？”

“咳、闭嘴，你这……嗯……”脊背紧绷起来，连带着下身的肌肉也是，被阿尔托利亚深入的感觉便越发清晰。紧锁的甬道吞吐着肉刃，硕大的顶端碾压着媚肉，从肉穴里刮出一股股蜜液。就算被池水干扰着，阿尔托利亚还是能感觉到凛的蜜液那不一般的滑腻触感。“别说、混蛋……哈啊……”

池水涌动的声音，以及水因为两人的动作溅出浴池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

随着快感不断的累积，凛的身体蜷缩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接受着阿尔托利亚的进入。肉与肉粘合在一起，又被拉扯着分开，精神有种被不断向上抛起的浮动感。酥麻的电流从下体流过脊椎，直冲到头颅，远坂凛缩着身体，像是因为寒冷而打起寒战一样，一阵阵颤栗起来。

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大约那东西就是极乐的感觉吧。

“哈啊……好快……”凛叫喊着，清亮的回声又重回到自己的耳膜上，“要、要不行了……啊——”

努力控制着身体在池水中的位置，身体长时间紧绷着，抗拒阿尔托利亚给自己的带来的快慰，让凛疲惫不堪。随着阿尔托利亚的一阵快而猛地深入，之前积聚的快感一下次爆发出来，从身体中满溢出去。浪潮从某一点起始，翻滚着流遍全身。凛的蜜穴夹着阿尔托利亚的肉刃，就这么颤抖着迎来了愉悦的高潮。为了不叫出来，情急之中凛张口咬上阿尔托利亚精瘦的锁骨，闷哼着，像是因为疼痛的呻吟，涌出的泪水尽数蹭到了阿尔托利亚本就湿透的皮肤上。

高潮后的低吟像极了悲伤的啜泣，凛紧揪着阿尔托利亚的衣服，身体僵直，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越过了那个节点，身体就变得软绵绵的，一同被软化的似乎还有凛心中的抗拒。

还没到释放的时候，膨胀硕大的肉块依旧被凛的蜜穴狠狠夹着，似乎又变大了些。阿尔托利亚手抚上凛的臀部不让两人结合的地方分开，腰部又用了些力，拉着凛的身体向一旁仰去，脊背一转，靠上了旁边的池壁。

“哈——阿尔托利亚、你……”

变成了上位的姿势，凛却没什么力气再动，眼神迷离，绵软的身体温顺无比，依偎在阿尔托利亚的胸前，头无力地靠在亲王的颈窝里，娇弱地喘着气。“求你……哈啊……让我、休息一下……”

阿尔托利亚却不准备就此放过她，才休息了一会儿，她便又架着凛的身体，上下挺动身体。

“啊、哈啊……别、”急促地喘息着，脸颊一片潮红，还未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的远坂凛，被阿尔托利亚操弄着下体。身体被顶得浮起后，又因为自重沉下去，让肉刃重重地撞击上了花心。“唔啊——这么、动、的话……”

水面被翻飞的水花击打着，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动，很好地掩盖了两人下体交合的声音。

上位的姿势让凛的双腿大张着，性器得以进入得更深。好几次，硕大的冠头都差点挤进了宫口。腰间被顶得酥酥麻麻的，已经无力反抗的远坂凛任由阿尔托利亚动作着。腰部被钳制着，每顶入一次，她就会抱紧了阿尔托利亚，颤抖着身体哀叫，而后伏在亲王的肩上，短暂地休息几秒。

“别、别再动了……求你……”快感的刺激已经到了极限，远坂凛颤栗着，小腹痉挛不断，哀求着阿尔托利亚停下。为此，她已经顾不上自己说了些什么话了。“好难受、肚子、要被戳破了，要、要坏掉了……哈啊……”

阿尔托利亚观察着妻子的表情，一边不间断地向上顶着，一边恶劣地要求道：“凛，快说……告诉我你愿意怀孕……说出来，我就停下让你休息。”

“唔……混、蛋……我不要、哈啊……才不要怀你的孩子……”虽然倚靠在阿尔托利亚的身上，却倔强地用着最后的精神抵抗着，而后感受到的便是意料之中的、更加疯狂的侵入。

阿尔托利亚富有技巧又强力的抽插让凛接连不断地迎来高潮，快感和下身的冲击使她恍惚到连意识都要被击碎。

“再给你一次考虑的机会，凛……”阿尔托利亚伸手掰过凛的脸，满意地欣赏着她因为耻辱而紧紧绷着的面部，眼角晶亮的泪痕，还有双颊那褪不去的潮红。“不管你说错多少次，我都会再给你机会的……凛……”

其实金发的亲王并没有期待从妻子那里听到“愿意”的回答，毕竟，那就不是阿尔托利亚所喜欢的凛了。

机械性的运动进行着，远坂凛早已在阿尔托利亚的怀中意识模糊，到最后的阶段，她已经累得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半梦半醒地被阿尔托利亚抽插着下体。身体震动着，乳房随着上下运动摇晃，湿润的肌肤透着水泽。

阿尔托利亚压着凛的腰部，让自己的根部都深深没入凛的体内，而后终于抵着宫口释放出来。浓稠滚烫的液体烫得凛反射性地抬起臀部想要逃离，身体却被阿尔托利亚牢牢压着，她痛苦地低叫了一声后，因为疲惫昏死了过去，软软地倒在了阿尔托利亚的身上。

失去了意识，身体却还在痉挛颤抖着。

阿尔托利亚轻轻安抚着凛的脊背，等待着射精完成。精液冲刷着上一次留下的那些胶体，替代了它们。窄小的甬道很快被精液填满。

甬道再也容纳不下，白浊的液体从两人连接的地方溢出，在池水中慢慢变淡。

阿尔托利亚待精液在内部固化后，才退出了性器。浑身湿透的她从浴池里跨出，将凛捞了起来，然后小心地用柔软厚实的浴巾包裹好。

地毯被弄湿，痕迹一直延续到了两人的卧室内。阿尔托利亚将凛放在床上，为她简单擦拭之后，替她盖上了薄毯。湿透的淡金色头发下垂着，琥珀色的眼里氤氲着水色，让亲王看上去多了几分温顺与狼狈。她低垂着眸子，看着毯子下面那纤细曼妙、还在隐隐震颤着的身躯，本想安抚一番，踌躇几次后，还是收回了手。

阿尔托利亚摸了摸自己的颈子，看到指尖上擦下的淡红色唇膏印，方才面对着熟睡的妻子眼里一瞬间出现的温情全部消失，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她转过身，冷冷地透过窗户看向王宫内宴会厅的位置，暗自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