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凛(futa)】On the Edge of the Paradise(2)

远坂凛从没想到过,那位平时看上去无所不能的国王会是一位糟糕透顶的舞伴。舞会上,阿尔托利亚像是缺失了右侧一半的感官似的,每当需要向右变换舞步方向的时候,她总会警惕地特意将脸正对那个方向,似乎在确认右侧的情况,然后凝滞住步伐,迟疑一秒后才抬脚。而按照原本节奏运动的凛则时常被她绊到。这样怪异的举动让人实在无法适应。

不过在这样人多的场合下,即使再不满,也不方便出声抱怨些什么,况且凛也不想看到国王向她投来的冷硬视线。于是她只好一遍遍稳住身体的平衡,在被阿尔托利亚绊到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真是的,明明错的是对方,却看不到她有半点的歉意,甚至弥补的工作也要自己来完成。这是继新婚之夜后,远坂凛第二次对阿尔托利亚产生严重的不满。

不过凛的心中还是有一点疑惑:就算是普通人,也会利用余光来判断身体周围的物体,不必刻意转过头去查看。国王是位曾受过武技训练的骑士,在母国的时候,也曾听人夸赞过阿尔托利亚在比武场上的出色表现。而现在她所展现出的迟钝反应与传言相差太多,难道国王是忽然失去了右眼的视觉吗?远坂凛微微抬着头,默默观察着阿尔托利亚的右眼,却没有看出什么明显的病变。直到阿尔托利亚低头回看她,她才不动声色地将视线移开,撇了撇嘴,心里满是尴尬。

脚步踏在红色的绒毯上,脚底传来令人安心的触感,四周被传统的宫廷音乐萦绕着,能听到共舞者们时不时地窃窃私语。人群边上不乏有仍穿着铁盔甲的骑士四处走动巡逻,因而也能听见此起彼伏的金属碰撞声。

烛火把古老的墙壁照得很亮,壁上由画工们绘制的的花纹反射着光,众多正在舞蹈着的宾客们让室内看起来热闹非常。而在舞会中心的两人却都沉默着,国王不发一语,凛也并不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凛默默看着阿尔托利亚胸前礼服上的龙形花纹,阿尔托利亚的视线却不知看向了大厅的哪个角落。国王态度冷淡,似乎并不屑于在贵族宾客面前刻意假装出新婚后与王后恩爱的样子,不用配合演出倒让凛松了一口气。现在只要和眼前的这个人贴得太近,就会让远坂凛回忆起一天前的那个夜晚,被毫不怜惜地侵略的感觉回荡在大脑和身体里,让她无法真正放松下来。

即使是缓慢的舞步也会让人的心跳微微加快,而室内则因为炉火与拥挤的人潮变得逐渐闷热,不知不觉,脖颈处有些濡湿。远坂凛向下扯了扯被汗水黏在脖颈上的衣料,依然觉得十分不适。为了遮掩前一晚留下的吻痕和淤伤,凛不得不穿了高领长袖的礼服。她偷偷瞥向周围,参加舞会的宾客们似乎很聪明地预料到了大厅内的体感,早有准备,都穿着较为透汗的低领衣装。

除了凛眼前的这个人——阿尔托利亚,从远坂凛第一眼见到这位国王开始,她就穿着一成不变的深黑色高领长袍,配上黑铁的链甲,今天也是如此,在这样的环境里依旧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可以说,唯一裸露在外的,就只有她苍白严肃的脸了。就连两人初夜的时候,都不曾看到她脱下衣服。远坂凛有些好奇,国王在自己的房间内独自入睡的时候,是否也会层层叠叠地穿上厚重的衣服才躺下。如果是偏爱保守的穿衣风格那也该有个限度,就好像是在遮掩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一般,凛忽然想到,也许阿尔托利亚如此着装的理由,和自己是一样的。不过看到国王穿着比自己更加累赘不透气的衣物,两人共同受着罪,新王后的心中就平衡了许多。

远坂凛正这么出神地想着,脚底忽然踩到了坚硬的骑士铁靴,她没来得及调整身体的重心,脚踝便扭向了右侧。一瞬间,仿佛筋肉被撕裂开的感觉涌上大脑,她吃痛地低低呻吟了一声,而后抓住了阿尔托利亚的肩膀上的北极狐皮披肩,不让自己就这么摔倒。只是国王似乎并不喜欢被人这么当做支撑物,一如既往冷淡的面容竟然紧绷了起来。

凛抬头看了阿尔托利亚一眼,又低下头,单手稍稍提起裙角,艰难地确认伤处的情况。脚踝处传来一阵阵的火热疼痛,是刚才自己走了神才踩到了阿尔托利亚的靴子,还是阿尔托利亚又没有依据规定的节奏挪动脚步,远坂凛已经分不清这次的事故究竟谁对谁错了。但总之,她十分狼狈地被阿尔托利亚搀扶着,等待女仆们将她送回房间。不,与其说是被搀扶,不如说是被拎着更为合适。

好了,见到此情此景,现在宴会厅里的大家一定都以为,远坂凛是个笨拙的、连舞都不会跳的、来自边缘小国的新王后,而且,并没有得到王的丝毫青睐。

想到这一点,就令人感到非常不愉快。

所以说,统领众多骑士们的一国之王为何没有半点骑士的风度呢?至少,在新婚后短暂的相处中,远坂凛对此没有丝毫的体会。

新婚的王后呆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半低着头数着膝盖处裙子的褶皱。自从那日在舞会上把脚扭伤,已经过去了三天,现在基本恢复到了能够正常行走的程度。虽然她强迫着自己不要去想起舞会上的事,但令人难堪的细节还是不断地在大脑里重演。而国王一次都没来看过自己,所有的嘱咐都是由女仆们传达的。有时候远坂凛甚至怀疑,阿尔托利亚根本没有闲情下达什么关切的指示,单纯是侍奉自己的、好心的女仆们为了让她这个远道而来的异乡人安心才编造出来的、所谓的国王的问候

如果怀疑没有错的话,那可真是多余的关怀。因为远坂凛并不需要阿尔托利亚的关心才能在王宫里安下心,甚至,不看到、不听到有关阿尔托利亚的一切才令她感到轻松。就像现在,虽然生活无趣,但是至少十分轻松。不列颠的王宫,从建筑风格到花园内的花草树木,比起自家的宫殿,有些细微的不同。而不列颠的天空比起家乡要多雨,而且有时候,雨下了几秒便停了,能看到彩虹。因此对比其两者,也是一项不错的研究。偶尔,她也会想想远方的家人。不过对她来说,思念需要点到为止。如果过于深入,就容易不由自主地哀伤起来。而哀伤总是无用的。

自从受伤后,她每日无所事事,只是凛不知道这样的清闲日常还能持续多久,一旦阿尔托利亚忙完七天的婚礼庆典,在夜晚的时候就必须要更多地面对她吧。不堪的初夜经历使她十分抵触再次与阿尔托利亚共度夜晚的时光。可一想到,这样的相处可能会长时间延续,心底里就会涌出一丝绝望。尽管程度并没有那么严重,但凛还是倾向于用绝望一词来形容当前的心情。

寂静的房间内此时只有远坂凛一人,先前从家乡冬木带来的镜子在新婚第二天被阿尔托利亚差遣女仆以不知名的原因没收了,以至于凛在无聊时连放在手里把玩的东西都没有,她只得两手空空地呆坐。每过一段时间,房门外便会有身着重铠甲的卫兵们经过。因为步伐齐整,发出的声音倒也不令人觉得烦躁。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脚步声中还混杂了人声,能隐约听到几个侍女在悉悉索索地低声交谈着,似乎讨论的内容相当神秘。好奇心浓重的远坂凛坐得烦了,便站起身,悄悄地走向了声音的发源地。

等等,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是昨晚的时候吗?底层尽头总是紧闭着的那个房间?是一直侍奉着自己的普林希亚,我的天……”

千真万确,而且可不止昨晚,很多人都在半夜路过的时候听到过。你才刚来不久,这件事你得相信我。总之,别在晚上经过那儿。另一个听起来较为年长的声音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国王陛下从不让我们进入打扫那个房间,夜晚的时候,而且是那么晚的深夜,有谁会跑到那里面去?仔细想想,不觉得很奇怪吗?

……还有谁知道那个房间的详情吗?普林希亚追问道。

我想应该没人知道吧。而且,你没发现吗,普林希亚,这王宫里根本没有年长的侍女。我刚来的时候,就听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从先王时代开始在王宫里工作的人都被遣散了……”

声音渐渐减轻,那两位侍女似乎是在谈论王宫内的异象。凛站在那里等着她们讨论的下文,只不过等来的却是长久的静默,两人不知何时离开了那条走廊。

凛眨了眨眼,思考起了两人刚才的对话。虽然听到的是残缺不全的内容,不过基本的重要信息还是被凛掌握到了——尽管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王宫底层那个总是关着门的房间,一定有什么奇怪的秘密。由来已久的传言,为何国王没有去处理?凛没有多少拖延和迟疑,只想跟随着好奇心立刻去调查,便果断离开了房间。

走到底层的时候,空旷的走廊里没有多少人在走动,大多数侍者都被叫去宫殿的另一侧准备晚宴了,也许刚才的两个女仆也是收到了去帮忙的指示才忽然离开。

凛走过一个个打开着的房间门,远远地从门外看进去,底层的数个房间墙壁上都陈列着不列颠卡美洛特诸位先王及其妻子、子女们的画像,以此推测的话,侍女们口中所说的、那个总是关着的房间里陈放着的,大约也是画像一类。

只不过凛突然注意到一件事,刚才粗略地看过去,似乎并没有发现阿尔托利亚的任何画像,无论是她的童年时期,或者是她继位称王之后,再或者是她和父母的合画像,远坂凛都没有见到。是自己看漏了吗?本来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此时凛却忽然格外在意起来。难不成是阿尔托利亚有不喜欢被人画画像的癖好?她特意退回到长廊的另一头最开始的房间,走了进去,一幅幅画像仔细查看了起来。等走到放置着乌瑟·潘德拉贡和伊格莱恩画像那个房间时,凛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墙上画像的位置相较于先前的几个房间都要松散,并且在墙上能看到不太明显的深色痕迹。

凛猜想,这个房间内数年前一定放了更多的画像,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被清理过一遍,因而重新挂放画像的时候,原来被画框遮挡的地方由于没有被太阳晒到,留下了墙壁原来的颜色。
将每个房间都查看了一遍之后,凛完全确认自己没有看到阿尔托利亚的画像,心中的疑惑更甚。她不由得推测,那个一直幽闭着的房间内,是不是藏了国王的什么过去。侍女们先前所说的房间的秘密,大约是半夜的时候其中有异常响动之类,而从那个资历较老的侍女的态度判断,这种传言由来已久。按照那位国王的个性,在自己的宫殿内出现那样诡异的事情,她没有不去调查清楚的理由,而至今没有解决的原因,多半就是因为,那个房间里包含的东西与国王本身有关。凛走到那个古老却装饰华丽的深棕色木门前,低头看向那把崭新的锁。毫无疑问,对应的钥匙一定在国王手里。只是阿尔托利亚这么做的理由,凛实在猜不出来。她又特意绕到宫殿外侧,试图从窗户向内查看那个房间的内部。不过意料之内的,唯有那个房间的窗户在白日里都被窗帘遮盖着。

阿尔托利亚究竟为什么要那么做?凛回到宫殿底层后,低头沉思起来。不过很快,她又意识到一件事——明明刚才还在想着,不想到阿尔托利亚才会感到轻松,不知不觉却已经考虑了那么久跟她有关的事。凛忽然烦躁起来,似乎是因为自己的行为和想法相悖的缘故,给了她一种违反了多年来人生信条的错觉。她快步走离了那扇大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继续赌气似地静坐,从秋天的烈日还在中天,一直百无聊赖地坐到夕阳西沉。

天色完全暗了下去,等到月亮升起来的时候,远坂凛在时隔三天之后,终于再度见到了阿尔托利亚。没有任何改变的、依旧将自己的身体包裹在厚重的深色衣装内,几乎要融进走廊外漆黑的夜里。阿尔托利亚的忽然闯入让凛吓了一跳,放松下来的身心立即又警惕起来。

听说你的脚已经好了,凛。阿尔托利亚在静静盯着远坂凛许久之后,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听起来似乎有些疲惫。

压抑下紧张与不满,将语气变得尽量缓和,凛回应道,今天已经能正常走路了,只是小伤,多谢关心,陛下。

阿尔托利亚没有继续说话,十分干脆地跨步走到凛的身前,一把抱起了她,走到床边,不轻不重地将她扔在了床上,而后欺身压了上去。

身体与阿尔托利亚贴得很近,脸庞能感受到她微弱的鼻息。凛微侧着头,轻阖上眼,呼吸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阿尔托利亚将体重都压在了凛的身上,戴着手套的手掌贴上妻子的侧脸,缓慢地摩挲着。感受到国王的动作,凛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睛,看向王的脸。淡金的眉毛低垂着,琥珀色的眸子也显出了更加深邃的颜色,能隐约闻到洗浴后的香气。不知是不是因为卧室内幽暗的灯光让凛产生了错觉,阿尔托利亚的神情似乎疲惫又哀伤。不过至少,对于凛来说,这样的国王比起初夜的时候,要柔和上许多。

阿尔托利亚微低下头,顿了一顿之后,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吻上了妻子的嘴唇。

凛没有怎么反抗,任凭阿尔托利亚撬开她的牙关,侵入她的口腔。因为在她看来,此时就算反抗,也是白白浪费力气而已,与其白费功夫,而后遭到更暴力的对待,不如暂时妥协,尽快结束这项公事。

不知是因为阿尔托利亚去修炼了一番接吻的技巧,还是拿出了一丝理应对待妻子的温柔,她的吻变得不那么有侵略性。虽然凛依旧被她吻得大脑缺氧,但总体的体验比第一次好上了许多。紧绷到极限的肌肉在凛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后猛地放松下来,胸口激烈的起伏着,缺氧的闷窒感几乎剥夺了她身体内的所有力量,但同样的,情欲也被很好地勾起。

而国王没有给她太长喘息的时间。睡袍被拉扯着解开,露出了沐浴后光洁的躯体。有些汗湿的皮肤接触到入秋后微凉的空气,凛反射似地稍稍蜷缩起身体。洁白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出有些暧昧的粉色,不过阿尔托利亚并没有心思欣赏妻子美丽的身体,俯下身子,张口含住了凛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微微噬咬提拉着。

私密又敏感的部位被温暖湿滑的口腔包裹,凛的身体有些紧张地僵直起来,仰着脑袋,指尖深深抠进了床单里。阿尔托利亚的动作由噬咬变为吮吸,嘴唇与涂满唾液的乳尖分离时还能听见明显的吮吸声。凛心中涌起羞耻感,却还是忍不住弓着身子,仿佛渴求更多爱抚似的,主动将乳房往国王嘴里送。体温比起刚才更高了,小腹内部开始发热。凛在阿尔托利亚的压制下艰难又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有什么东西似乎正在缓慢地从内部流过,已经有过一次经历的远坂凛很清楚那东西是什么。肉穴颤抖起来,国王的手指很适时地触碰了上去,轻微的按压即给了凛些许的抚慰,偶尔触碰到凸起的阴蒂,引得凛低叫连连。

阿尔托利亚低头看着手套上晶莹的水渍,两指间相互磨蹭了一下,明白已经有了足够的润滑,便半褪下裤子,捋弄了几下仍萎靡着的性器,等到它昂扬起来后便抵上翕动着的肉穴,压下身子挤入肉刃。

顶端刚一进入就被四周滚烫的柔肉簇拥着吸附住,潺潺的爱液很快通过肉与肉的接触涂满了整个冠头。密密麻麻的电流从腰部涌上头顶,阿尔托利亚的脊背绷紧,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液。并没有一下子深入,不上不下的快感刺激着凛的身体,甬道的内部空虚得叫嚣起来。她看向国王,却发现她的神情似乎有些痛苦与不安,不知在压抑些什么。凛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又不好意思开口催促,只好默默等待着阿尔托利亚的下一步动作。

缓了好久,阿尔托利亚才稍稍抬起下体,将肉刃顺着甬道倾斜的角度向内插入。已经被开拓过一次甬道很容易就接纳了入侵的异物,甚至还在欢迎它的蹂躏,阿尔托利亚没费什么力气便整根没入,进入到了最深处,性器根部与凛的下体湿润的唇瓣牢牢贴合在了一起,金色与黑色的绒毛也相互交缠。

粗大的性器抵在体内,传达着滚烫的温度。从其上盘踞着的血管中还能感受到阿尔托利亚急促的脉动。身上人抬起臀部,开始缓慢抽动起来。抵在宫口的压力渐渐消失,突出的冠头碾压着、刮蹭着敏感的媚肉,压力从深处慢慢退出到入口处,能清晰感觉到阿尔托利亚拔出的程度。还没等肉穴感到空虚,肉刃便再度刺入,重新将甬道填满。

甬道内的爱液因为性器的挤入溢出了少许,随着重力作用缓慢流下。液体划过下身的感觉让凛不由自主地收缩起了肌肉,性器便与甬道内壁更加贴合,突出的冠头还挤入了两处褶皱之间。阿尔托利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收缩低喘了一声,随后就感觉到更多的血液冲进了下体。性器完全坚硬起来,变得比刚才更炙热粗大。

国王的分身在自己的体内不断膨胀着,原本就觉得性器有些大的凛此刻觉得甬道内似乎被塞入了一块巨大的被烧红了的铁杵,好像快要突破身体能容纳的极限,整个下体都被塞满,过分饱涨的感觉并不好受。凛试图抽身,好让性器退出一些。不过没等她动作,阿尔托利亚便大幅度地挺动起来。

肉穴时而被填满,时而空虚,两种感觉交替侵占着凛的大脑。内壁上的媚肉被捋动着,被向外牵拉后,又被性器碾压着向内推挤。褶皱内藏着的爱液尽数被硕大的冠头勾了出来,随着阿尔托利亚的快速抽出被带离凛的身体,又在她突然刺入时被挤出,反复抽插的动作使蜜液飞溅到了两人的大腿内侧及小腹上。凛的下体早已被硕大的肉刃搅弄得狼狈不堪,柔软的黑色毛发上沾着晶莹的爱液,随着阿尔托利亚的撞击和两人下体的接触,贴合到丰盈的唇瓣上。粉嫩的穴口被撑到仿佛快要撕裂,外翻着。尽管有了爱液的充分润滑,入口处的嫩肉还是红肿了起来。

凛半闭着眼,身上的人挺动着腰肢,冷硬的铠甲磨蹭着前胸,带来轻微的不适。她微微抬手,掌心抵上了阿尔托利亚的肩膀。身体最娇柔的部位被反复突入,滚烫的硬块改变着角度在体内四处冲撞着,被撞击到的娇嫩部位能感觉到满足感与疼痛。性器扯出时带出大量的蜜液,从臀沟滑落到床单上。不一会儿,凛便觉得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

又是这样……阿尔托利亚衣冠整齐,而自己却一丝不挂,这样不对等的衣着给凛的内心带来了巨大的羞耻感,就好像这并非性交,而是阿尔托利亚对自己的单方面羞辱一般。她轻咬着嘴唇,努力控制自己,却还是压抑不住口中的低吟。

眼中的场景上下震动,快慰与痛处交缠,已经分不清两者中究竟是哪个占了大部分。房间内充斥着肉体交缠的水声与碰撞声,耳边传来清晰的、属于王的喘息和低吟。被快乐裹挟的大脑有些来不及运转,但那声音忽然让凛察觉到,阿尔托利亚只是个普通人的事实。凛一边娇软地呻吟着,一边用模糊的意识思考。心中涌起一股微妙又异样的感觉,但是她又无法形容出它具体的样貌。只是大脑由于快慰而产生的错觉吧,凛这么想着。

快感与不安全感使凛不由自主地想去抓住、抱紧什么东西,抵着阿尔托利亚肩膀的双手便无意识地攀上了她的脖颈,一边勾着,一边用手指向下扯着她的衣袍。凛昂着头,身体内的快慰一波比一波猛烈,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本能,不知不觉地竟主动地跟随着身上人的节奏摆动臀部,迎合起她的动作来。

别碰我——”忽地,国王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变得警惕起来,强行掰扯下凛拥着自己的双手,压回到床上,同时也没有停下向内冲撞的动作。握着远坂凛双手的力道增强了许多,她直起上身,不再贴着凛的身体。抬起了凛的臀部,好让下体更加紧密。她把着凛的腰肢,深入的力道和节奏也不想先前那样不紧不慢,突然急躁起来,进出的频率可见的加快了,仿佛要以最快的速度结束这场交媾。

宫口被不间断地大力撞击着,用的力道似乎要把性器顶入子宫。小腹下方痉挛起来,凛屈起双腿,紧紧夹住阿尔托利亚的腰部,疼痛与快慰都变成了之前的数倍。

哈、啊——好疼、轻一点——”凛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国王为何突然变得粗暴。她大口喘息着,声音中渐渐带了哭腔,央求着阿尔托利亚放过自己,陛下、哈啊……别、别这样……”

王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凛的恳求而变慢,反而变本加厉起来。性器小幅度且急速地向内突刺着,每一下都照顾到了她的敏感点。下体被抽插着,疼痛与快慰并肩从脊柱冲上头颅,双手却无法触及正和她结合的那个人。单单甬道的盈满并不能满足凛,她想要去抱紧什么,却又无法做到。

在无处依托的不安中,阿尔托利亚的几次深入终于将凛送上了顶端,而她自己也在肉穴不断的紧缩中在内部释放了炙热的液体。

射精的那一瞬间,清秀的眉毛仿佛是因为痛苦而拧在了一起。尽管尽力压抑着,面部细微的表情还是令国王露出了破绽。虽然这破绽并没有任何人发现。

结束后,还没等阿尔托利亚退出,凛便已经累得沉沉睡去。国王的身体有短时间的松懈,不过很快,她便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张冷漠、看不出精神还是疲惫的面容,就好像性事前凛所看到的柔和的国王从未存在过一般。阿尔托利亚站起身,立姿挺拔,简单清理一番后便走出了卧室,一如远坂凛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

等到凛再度醒转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她因为口渴而醒来,发现床榻上依旧只有自己一个人。窗帘没有拉上,窗外皎洁清冷的月光直直地映照进卧室。

下体有些微微酸痛,凛左右晃了晃脑袋,掀开薄毯,看清了黑暗中房间内的摆设,然后边穿上衣服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走出了卧室。虽然因为口渴而醒转,却没有立刻想着去喝水。凛清醒后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想趁着半夜去听那间神秘房间里的动静。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会突发奇想,也不想去分析自己这么行动的原因,便跟随着直觉,踏出了房门。

通过阴暗的楼梯,终于到达了宫殿的底层。偌大的宫殿在夜晚居然没有点上廊灯,也没有守卫巡逻,更没有看到半个人影。月光通过走廊中的窗户投射进来,让凛能勉强看清周围的景象。她慢悠悠地走到走廊的尽头,惊奇地发现那扇在白日里还上了锁的大门此时竟然被打开了一条小缝隙。凛将耳朵贴上木门,等待了一会儿后,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她不打算就此离开,深呼吸了一下,轻轻推开了那扇厚重的木门。门轴上被很好地涂上了润滑油,因而推开时十分轻松,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将门推开到了刚好能穿过一个头的大小,凛将脑袋探了进去。那个房间的窗帘白天还是拉着的,而现在却敞开着。毫无疑问,这说明在这期间有人进入过这间屋子。

今晚的月色格外明亮,虽然只能看到房间的一角,不过透过月光观察,凛并没有发现这房间的摆设有什么特别之处。她稍稍抬头,看向墙壁上的画像。由于光线的影响和油漆的反光,凛并不能很好地看清画上的内容。涌起的好奇心并没有因为稍稍得到满足而退潮。凛大着胆子跨进了房间内,将整个身体都挤了进去。

她向四周环视了一番,只是,当她将房间全貌收入眼底的同时也注意到,一个披散着金发、身着黑衣的瘦削身影正面对着墙上的一副画像,似乎在仔细端详。那人手中举着一盏烛台,火苗在冷寂的夜色中寂寞地跳动着。

借着蜡烛的光亮,远坂凛终于看清了画像上那个依偎在伊格莱恩身旁的、金发碧眼的少女。
凛的呼吸与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但因为当前的场景太过诡异,让她一时间无法直接思考与画上的内容相关的事。画师的技艺很好——这居然是凛此刻想作出的唯一评价。

看来你刚才还不够累啊,我的王后。国王冷到冰点的声音突然响起,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着。

凛呆呆地站在原地,连害怕都忘记了,只是紧盯着不远处那张不断靠近着的、被烛火照亮了一半的清隽脸庞。


好像……轮廓与五官都与画上好像……可是……”凛低声呢喃着。和先王后在同一幅画里,难道画上的那个人就是阿尔托利亚?不,人的发色和眸色绝不可能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如果不是画师用错了颜色,这个终日被幽闭在暗无天日的房间、见不得日光的贵族少女,究竟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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